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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什麼出去的那麼突然?
還刪除了他的聯絡方式?
知道曲莉雯是虞淺的媽媽後,程驍南想過,也或許虞淺是因為他出國的?
因為看到了曲莉雯在他試卷上的簽字,以為他是在戲謔她?憤而出國?
後來程驍南沒底氣地想,應該不是,也許她真的是因為韓初。
就像他說的,那支破舊的藍色打火機,是他唯一的底氣。
而他始終不確定,虞淺到底對他幾分喜歡。
可就在今天,他第一次同韓初對話之後。
程驍南忽然發現,虞淺根本不會喜歡上韓初那個自私虛偽又自以為是的男人。
是他誤會了,韓初在虞淺這麼多年的生活裡,扮演的並不是一位深情款款的學霸男友,不是從小照顧她的溫柔鄰家哥哥。
而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有可能都排除後,只剩下唯一一種可能性。
這種可能性讓程驍南自己都“毛骨悚然”:
虞淺愛他。
程驍南沒有停下這個吻,他拉開自己的羽絨服外套,脫下來,動作間唇卻未曾同虞淺分開。
唇相廝磨中,程驍南幫虞淺脫下羽絨服,手扶著她的腰,停下,問她:“姐姐,給我轉正吧,你愛我是不是?”
他們站在光線並不明朗的玄關,窗外樹枝寂靜地隨風擺動。
虞淺睜開眼睛,同程驍南對視著,她沒回答,但隔了幾秒之後,她忽然扯住程驍南的襯衫領口,他沒防備,被拽得猛然弓背。
下一刻,虞淺主動吻上去。
程驍南眸光微頓,挾曖昧與繾綣,好像在說,這次舌吻,可是你主動的。
吻到深處,他抱起虞淺,磕磕絆絆邁過兩人堆積在地板上的羽絨服,倒進沙發裡。
米白色的皮質雙人窄沙發,承受著突如其來的兩人份重量,從材質到骨架都發出抗議,吱嘎響著。
虞淺的手機在茶几上一直在振動,程驍南被她重重咬了一下唇,一時沒找到著力點,從沙發上掉下去。
他“嘶”了一聲,索性沒起來,就坐在地上平復呼吸,末了還衝著正在接電話的虞淺,用口型控訴:這次要舌吻的是你,怎麼又咬我?
電話是彼得打來的,叮囑虞淺,說記得一定要接他,聽說帝都市降溫,他不想一個人在機場傻等著。
結束通話電話,程驍南伸手戳了一下虞淺的腰窩,眉眼蘊含愉快,問她:“你的熱情我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