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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過了收費站,開上高速,彼得酒勁上來,漸漸睡去。
虞淺把手伸過去,戳了程驍南一下。
他心不在焉似的回應一個鼻音給她:“嗯?”
“是曲莉雯去世那會兒,有一段我時間總失眠,醫生說只是有些抑鬱傾向,不是抑鬱症,彼得誇張了。”
程驍南單手扶著方向盤,握了握虞淺的手,徵求她的同意:“老程人脈廣,讓他聯絡個醫生,稍微去檢查一下?”
要是虞淺自己,這事兒糊弄糊弄就算了,醫院也絕對不會去。
但程驍南明顯在擔心,她想了想,沒回絕,只問他,託他父親找人會不會太麻煩了,去醫院正常掛號就可以。
“不麻煩,未來兒媳託他辦點事兒他還能嫌麻煩?”
畢竟在高速上,程驍南也不能總拉著虞淺,最後握了一下她,收回手扶著方向盤,“我陪你去。”
過了元旦,帶虞淺去檢查身體的事情提上日程。
出發那天早晨,程驍南比虞淺還緊張。
老程打來電話時,程驍南揹著虞淺,去陽臺接聽。
他擰了眉心看著窗外光禿禿的懸鈴木和筆直的街道:“爸,我怎麼這麼緊張啊?”
“就是去檢查檢查身體,你緊張什麼?沒出息,別讓我兒媳婦聽見,到時候嫌棄你。”
老程頓了幾秒,認真教訓人,“男人得頂天立地點,別有點什麼事兒就慌張。假設,我是說假設啊,真要是有什麼,你得當定心丸,讓人家虞淺安心。你這還沒去醫院就先慌了 ,讓人家姑娘怎麼辦?”
道理程驍南都懂,但涉及到虞淺的健康,他也實在嬉皮笑臉不起來,沉了聲音說:“上次你這麼積極聯絡醫生,不還是我媽生病時候......”
“你媽媽那是絕症,你想什麼呢!快呸呸呸。”
程驍南忽然笑了:“老程,你完了,你敢呸我媽?”
“我可沒有,掛了!兔崽子。”
心慌擔憂都是背地裡的,路上程驍南還是和往常一樣,同虞淺貧嘴講笑話:
大學時候隔壁美院的一學生,老師讓畫風景,那哥們出去一整天畫了倆塔。
結果作業交上去才知道,那倆塔樓不是什麼古蹟,是市火葬場的建築。
說著,他想起什麼似的問虞淺:“反正都出來了,晚上咱去吃火鍋去?”
“好。”
醫院裡整整耗了一天,虞淺把能查的都查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