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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冶想了半天。
“自己都想不出來自己哪裡好，還好意思不改變？”
“我失憶了，當然想不出自己哪裡好？”
“我看你是吃不到肉嫌飼料太假。”
“三位，菜上齊了，”服務員端著托盤，站在旁邊。
“嗯，知道了。”
“這四川菜就是有味，”林子冶夾了一口菜吃了起來，“服務員，你還有事情嗎？”
“沒有沒有，只是想問問菜的味道如何，合不合三位的口味。”
“那不用問了，她們兩個肯定會挑剔的，你還是趕快離開吧，省的一會兒你收不了場。”
服務員笑容消失，走向收銀臺，不知道嘀咕著什麼。
“子冶，我們有挑剔嗎？”
“現在沒有，一會兒說不定就有。”
“你怎麼這麼肯定？”
“就像我一樣，已經很少有缺點了，你還覺得需要改變，何況這些四川菜，肯定辣的程度不一樣，你當然會覺得其中有些菜不是特別符合自己的口味。”
“還在耿耿於懷，小心眼。”
“子冶，你剛剛提到生日，你準備送我什麼禮物？”陌靈兒夾了一口菜放到林子冶碗中。
“這個，還沒有想好，靈兒，你希望我送你什麼？”
陌靈兒摸著頭上的水蓮鳳凰釵。
“靈兒，你不會還想讓我送你一個金釵吧？”
“當然不是，我是在想，什麼東西值得留念。”
“什麼東西？日記本？就像小云的那幾個日記本一樣，訴說著自己的青春和早戀。”
“我那是早戀嗎？我只是感恩而已。”
“不是早戀就不是，至於那麼激動嗎？”
“日記本就算了，讓我想想，一呢，你又沒有什麼錢，讓你送我貴重的禮物顯然不行，衣服呢，穿過了就會破舊，實在想不出來，等我想出來的話再告訴你吧。”
“小云，你呢？想要什麼禮物？”
“林子冶，是你送禮物，不是我要禮物，一點誠意都沒有。”上官雲倩狠狠地吃了一口肉。
“算了，這種難題交給時間吧。”林子冶低頭扒起了飯。
終於吃飽了，林子冶結完賬，三人走出飯店，小雪又變成了大雪。
“這麼大的雪怎麼回去？”上官雲倩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
“沒辦法，只能走回去了。”
三個人走在人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