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6/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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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沈植倏然抬頭望向他,眼瞳發亮,但許言說完話就已經回身進酒店了。
一路沉默,到了房間,許言去行李箱裡翻了條新內褲出來,雖然給沈植可能小了,但愛穿不穿。他又從衣架上取下泡溫泉用的浴衣,全扔在床上,接著往外走,說:“你洗澡。”
沈植一直站在門邊沒動,見許言要出去,他拉住許言的手,問:“那麼晚了,去哪裡?”
他的手太涼了,冰塊似的,整個人也被凍得有些僵直,渾身冒寒氣。許言掙了下,沒掙脫,不冷不熱地開口:“去我同事那兒。”
沈植看著他的側臉,安靜幾秒,說:“我這就走,你別去了,好好睡覺。”
“我找他有事。”許言說,他又掙了一下,這次沈植沒用勁,鬆開了手,放他出去。
不餓的許言在陸森房裡待了二十分鐘,吃了他三隻鯛魚燒四個手卷,最後要走的時候,陸森問:“不帶點回去給你……認識的人吃?”
“不了,不關我的事。”許言說,“我回去了,晚安。”
“晚~安~”陸森的語氣相當揶揄。
門是掩著的,許言推開,往床上一看,被子已經送到了。再把視線收回來,他看見沈植正坐在小桌前的蒲團上喝水,頭髮半乾,穿著藏藍色和服浴衣,修長的手,平直的肩,薄削的下顎線,有種端方高雅的幾何美感。
其實和沈植分開後許言曾一度勸自己多看看外面的世界,以防審美上的坐井觀天。在雜誌社工作後見過不少演員偶像,相貌絕豔的比比皆是,但許言沒在任何人身上找到過類似沈植的感覺。具體是什麼感覺,說不上來,然而這就是最要命的地方——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所以無法找到替代,心裡不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