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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問她:“那個威廉什麼,他是誰?”
她眼睛裡面的效益更深了,說:“糟糕了,我怕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你長了一張很討女人喜歡的臉,這跟‘英俊’活著‘帥’是有區別的,你懂不懂?”
我笑笑:“您閱人無數。”
她謙虛:“不敢當。”
我在江薏的家裡黯然待了十天。像平常一樣早出晚歸,儘可能的避免在學校裡和小叔碰面的機會,十天裡面,三嬸只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只是非常家常的問我吃得好不好,天氣涼了衣服夠不夠穿,在她的語氣開始產生微妙的變化的時候我就敏捷的把電話放下了,置身事外的感覺非常好,這種大家都默契的允許我置身事外的感覺就更好,我可以非常安靜的上課,下課,改作業,備課,夜幕初上的時候回到江薏的公寓,我們像一對結束了一天工作的小夫妻,共進晚餐,相濡以沫,朝朝暮暮。
這樣的夜晚,尤其是當我站在江薏家的陽臺上點燃我的煙,我就會恍惚間覺得,我的生活本來就是如此的。
只要一個女人給了我一點家的感覺,我就會回報給她像滿室橙色的燈光一樣,源源不斷的眷戀。
錯。錯。錯。我是這麼嘲笑自己的。
黑暗中,這個我並不熟悉的女人用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掃著我的胸膛。在我倆都沒辦法很快入睡的時候,她總是喜歡用這種方式來引我跟她說話。
“那個時候我是鄭鴻老師最鐵的粉絲。”江薏輕輕地微笑著,“其實鄭東霓也是。我很明白她的,她當初之所以發動大家來整鄭鴻老師,是因為,鄭鴻老師做出來那件丟人的事情,她很傷心,其實我現在想想,鄭鴻老師和你一樣,身上有種非常招女人喜歡的東西,只是那時候我們太小了,我們只知道鄭鴻老師好有才華,卻不懂得看男人。”
她柔軟的手掌覆蓋在我胸口偏左的地方,纏綿的說:“我知道的,這一次,他們真的傷了你的心。”
我閉上眼睛,聽著她囈語般的聲音在黑夜裡綿綿不斷。那是一種非常棒的感覺,幾乎催人淚下,她慢慢的說:“你的心太軟了,所以你很容易就被劃一刀,雖然容易受傷,可是它也禁得起摔打,像鄭東霓就不一樣,她的心很硬的,有時候我都奇怪我怎麼會和一個心這麼硬的人做了這麼多年朋友。後來我才發現,就是因為他的心很硬,所以一摔就碎了。”
有種血液一樣溫暖的感覺流暢的在我身體裡洶湧。我就是這樣睡著的,聞著她枕頭上那種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