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5/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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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她才對著鏡子直接戴上了誇張的耳墜,撩起的長髮下,依稀能看到耳朵上有很多細小的鑽釘,從耳廓到耳垂,甚至是小巧的耳屏上都有裝飾。
“這裡會影響聽力,”他碰了下她耳屏上的純黑圓環,“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穿在這裡。”
她對著鏡子笑了下,又把頭髮捋順,在長髮中只能若有似無看到新買的耳墜,其餘的都像是刻意要藏起來一樣。
“穿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讓人看?為什麼要遮起來?”他忽然問。
“年輕的時候,”她說完又覺得不妥,“應該是念大學的時候,總覺得有很多情緒要宣洩,有種少年不識愁滋味,卻硬要強說愁的感覺。可又不喜歡病病歪歪的,只能每次控不住了就去穿個耳洞,久而久之就穿滿了。其實不是為了彰顯自己有多特別,”她摸出錢遞給攤主,半開玩笑說,“只是在禍害社會和禍害自己之間,果斷地選擇了後者。”
直到走到兩條街的交匯處,她才見身前的黃色二層小樓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兩人進門時,俄羅斯女招待一見韓寧立刻就笑起來,和他低聲交談著,一副老相識的樣子,蕭餘聽不懂半句,直到坐下才悄聲問:“技術員,你是俄語專業?”除了專門的語種專業,這個年代去學俄語的人真的是鳳毛麟角了。
韓寧替她倒了碗酥油茶:“小時候我爸和人說時候,我就在旁邊學舌,沒想到歪打正著就學會了,說得其實不好,也就勉強能交流。”
學舌也能學出一門外語,這也是天分。
建國時哪兒有什麼英文,自然那一輩人響應中蘇友好號召,學的都是俄語,自己還半強迫被爺爺爸爸逼著學,可惜啊可惜,舌頭就是卷不過來。許南征倒和他一樣,有時候出去和俄羅斯人談生意,反倒是要給俄語翻譯提點一二……
她又想起自己慘淡的英語,嘆了口氣:“我從幼兒園就和老師學舌英語,到大學偏還被調劑到了外院,漫漫人生路,英語就學了二十年。”
“你學前教育挺到位的,”韓寧笑看她:“酥油茶能緩解高原反應,試試。”
她端起瓷碗,喝了一口,暖意融融的:“所以我一直認為笨鳥先飛是假的,那時候為了讓我學英語,特地轉了幼兒園,沒想到學了二十年,還是掉尾巴的。”
韓寧笑了一聲,說:“你是八十年代的孩子吧?那個時候連老師都說的不好,又怎麼會教的好。”蕭餘想了想,頓時心裡舒服了些,又喝了口茶:“你倒很會寬慰人。”
兩個人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