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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鸞羽殿多住幾天,首先得尋一個合理的理由。
翌日清晨,風繾雪往床上一躺,硬邦邦地說:“我生病了。”
僕人們:“……”
璃煥與墨馳簡直要不忍直視,這未免也裝得太不像了吧?
謝刃一早就見識過“我摔倒了”,接受能力要稍微強一點,他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塊溼手帕,端端正正覆在對方額上。
“行啦,現在像了。”
中午的時候,金仙客也聞訊趕來。風繾雪睡得四平八穩,用一點靈力逼出滿頭虛汗,眼睛都不願睜,據說是在宴席上多飲了兩杯烈酒,回來後又著了邪風,導致陰寒入體,臥床難行。
謝刃在旁道:“休息兩天就會好,金先生不必擔憂。”
“這……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金仙客見風繾雪面色潮紅,心裡暗暗叫苦,總不能將這銀月城風氏的公子送去春潭城客棧吧?只好派了家中最好的大夫,看能不能快些將病治好。
風繾雪睡了差不多整整一天,夢盡時,謝刃恰好守在他床邊:“你醒了。”
外頭天色已暮,璃煥與墨馳去了飯廳,院中很安靜。
謝刃繼續說:“金泓派人去查魏空唸了。”
風繾雪坐起來:“他告訴你的?”
“當然不是。”謝刃起身倒了杯水,“我幻鳥去看的,他現在哪裡都不能去,倒方便我探訊息。”
風繾雪不悅:“以後不許單獨行動!”
“我倒是想和你一起。”謝刃單手撐在床上,整個人很欠揍地湊上前,“話說回來,裝病又不是真病,你怎麼睡得叫都叫不起?”
風繾雪伸出雙指直直插向他的眼。
謝刃往後一退,笑著將杯子遞過去:“起來了,吃飯。”
金泓很快就查明瞭魏空念這幾日的動向,在紅衣怨傀被斬殺那天,他的確不在鸞羽殿。
但僅僅不在,並不能證明一定與怨傀有關。謝刃靠在櫃子上,手欠地摸過一個擺件扔兩下,又在金泓憤怒的眼神裡放回去,問他:“魏空念不是躲去南洋了嗎,怎麼突然會出現在金洲身邊,你爹你叔叔他們,竟也不攔著?”
金泓道:“攔了,但沒攔住,更不好攔。”
金洲的生母曾是修真界排名第一的大美人,嫵初夫人,能歌善舞心地善良,後卻因難產而死,人們在嘆息紅顏薄命之餘,往往也要額外可憐一句那剛出生就沒了孃的小嬰兒。魏空念是在宴席上看過嫵初夫人的,金洲也就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