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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明生打斷他,“花溪早就餓了,你還磨磨蹭蹭,她什麼時候才能吃上飯?”
他說話時有一絲鼻音,清脆又帶著淡淡的沙啞,很是好聽。
“快去做飯吧。”
古扉成功被他轉移話題,眨眨眼,‘嗯’了一聲輕快的小跑回去。
他拉著門呢,手一鬆,明生被門夾了一下,門很厚重,疼的呲牙咧嘴。
將手臂從門縫裡救出來,揉了揉上頭的紅印,自個兒都笑了。
“權當漲個見識吧。”
至少原來他絕對想不到,女孩子居然這麼慘,每個月都要流血。
明生撩了把衣襬,正待坐下,餘光突然瞥見放在角落裡的油紙包。
是他花了些銀子買來的,據說喝了對女子很好,裡頭還摻和了老薑,可以快速回血,禦寒保暖。
那個太醫心腸不錯,他暴露了也沒說他什麼,大概是罵他罵的太兇,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特意給他包的,用的材料好,價格還比別處便宜。
油紙包不大,巴掌點兒,粗繩繞了幾圈捆著,一根修長的指頭伸出,勾起一邊,紙包失去平衡,整個晃了晃。
東西是好東西,但是忘記給花溪了。
*
古扉已經做好了飯,樂滋滋去叫花溪吃來著,進門一看,花溪睡著了。
她醒著會疼會難受,古扉知道,睡著對她來說更好。
古扉沒喊她,只趁著時間還早,將鍋底下的熱水盛上來一碗,打溼了給自己擦身子。
不想讓花溪看見,藏在屏風後,房裡有一個,花溪說不放的話牆光禿禿的,不好看。
放了怕有人藏在那裡,於是擱在最角落,貼著牆根放,古扉稍微拉拉就能用了。
屏風花溪只擦了一面,說是另一面反正也不用,無所謂了,於是這面積了灰,完全不透,從花溪那邊看不到他這邊。
古扉放心的脫了衣裳,屋裡有些冷,控制不住打了個寒顫,怕凍出好歹,花溪那邊還沒好呢,他再病了誰照顧花溪?
反正也不可能一口氣全擦完,古扉耍了個小心機,暫時只脫上半身,等擦完了再脫下面的。
儘管這樣還是被寒風不太友好的凍了一下,古扉儘量速戰速決,很快擦了前面的,剛要脫襖褲,外頭有聲音傳來。
“背後也要擦。”
古扉嚇了一跳,本能用手裡的方巾捂住胸前,意識到花溪看不到才放下,“你醒了?”
語氣並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