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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楚安宓,但她不得不承認,楚安宓攤上這麼個媽很倒黴。六年前見到楚安宓,覃櫻從來沒想過,她是那位被人販子拐走的表姐。楚安宓失蹤時七歲,彼時覃櫻才五歲,只懵懵懂懂知道大姨家丟了個女兒。
孫麗梅尋了一個月無果遂放棄,更加緊張地看顧起自己小兒子。她育有一子一女,骨子裡帶著可笑的重男輕女思想,兒子出生後,就對大女兒不聞不問,因為她的疏忽,楚安宓被人販子拐走。她還總勸覃櫻的母親再生一個,被孫雅秀委婉拒絕了。
“小丫頭片子能頂什麼用,早晚得嫁出去,兒子才能留在身邊養老。”
孫雅秀笑笑:“我就喜歡女兒,貼心又可愛。時代變了,以後的孩子們都是婚後自己生活,兒子女兒沒有差別。”
孫麗梅撇撇嘴,在她來看,這是生不出兒子硬撐的場面話。想想自己兒子,她又得意起來。作為親生母親,她只尋找了楚安宓一個月,作為小姨的孫雅秀卻暗地裡尋找了楚安宓八年。
有時候不得不說命運諷刺,孫麗梅弄丟的大女兒楚安宓成了出名的心理醫生,被她如珠如寶寵大的兒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敗家玩意。真要指著兒子養老,那玩意骨灰都能給她揚了。
當初覃家風光時,孫麗梅隔三差五打秋風借錢、從來不還。出事以後,孫麗梅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生怕沾上關係還把覃母電話拉黑。真實演繹什麼叫人情冷暖,牆倒眾人推。
現在覃櫻回到塢城,又想貼上來?想得倒是很美,覃櫻想,她媽媽心腸軟,自己的心可不軟。孫麗梅這種吸血螞蟥,來一個打死一個,來兩個打死一雙。
因著孫麗梅打岔,覃櫻上班險些遲到。
險險打完卡往裡走,覃櫻給同事們打招呼:“趙哥,陳姐,早上好。”
“早上好。”
他們看她一眼,眼神有些奇怪。
走到自己辦公位置,對面的李圓用鄙夷不屑地目光看向她,捂住唇和身邊同伴竊竊私語,露出怪笑。
這樣濃重的惡意,覃櫻想忽視都難,她右邊的實習生田惠惠也很不自在。
“早上買了燒麥,惠惠你吃嗎?”
田惠惠不敢看她的眼睛:“不吃。”
被排擠的感覺很多人都經歷過,他們用無形的冷暴力把人至於尷尬的境地。覃櫻目光掃視一圈,所有對上自己目光的人都有異樣。她猜到什麼,不再主動找他們說話。
若還是十九歲的自己,恐怕得不解又委屈,但現在的她不會。誰離了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