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第5/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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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這時房中有兩人,一個是正在收著藥箱的醫修,一個是桌前悠然喝茶的白衣青年。
他換了一身衣服,裡面通體月白,暗紋和早上的截然不同,外面披著淡藍色的大氅,清雅無雙。
她看了看落日,在西邊。
一天都沒過去,為什麼自己會罕見地見了他那麼多回?
他身上那讓她覺得壓迫無比的仙力好像今天一天沒有再釋放過。
他用茶蓋撥弄著杯中的浮沫,淡淡道:“把藥喝了。”
天嬰:“什麼藥?”
醫修道:“姑娘,上次我來給你診治時就說過你一日成妖,也就是強行催成的,身體並不能與其他日夜修行的妖相比,一定要多加註意,近期不要再著涼……”
醫修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埋怨天嬰不遵醫囑。
天嬰不記得他說過這些,因為他真的太囉嗦了,聽著聽著就昏昏欲睡。
容遠打斷了喋喋不休的醫修,“把藥遞給她。”
容遠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帶著無法忤逆的力量,那醫修不再念叨,把藥遞給了天嬰。
天嬰把藥放在桌上,轉身坐下,問:“不知大人來有何貴幹?”
容遠目不斜視地道:“聊聊我們的前世。”
天嬰轉頭看著他,帶著幾分欲蓋彌彰的緊張,“什麼前世?我們有什麼前世好聊的?”
她想趕走容遠,於是變成了原形,還抖了抖身上的毛。
容遠面無表情地將飄落在衣袖上的一根浮毛捻走,“因為我想不通為什麼我會養一隻兔子。”
正在抖毛的天嬰頓住,坐在床上,解釋道:“或許覺得我挺可愛吧。”
這時容遠放下了茶杯,看著她周身籠罩緩緩下落的白毛。
他沉默了下,淡淡道:“還行。”
天嬰心想他一個對毛過敏的傢伙怎麼可能覺得自己的原身還行?
“你怎麼想的我不知道,總之就是你養了我。”就如當初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容遠單單隻接受了她,其實容遠並不缺女人,他是缺德。
缺德到一邊要獻祭自己,一邊又睡自己。
但是她並不擔心容遠會想到前世兩人是那種關係,因為她認為讓沒有記憶的容遠接受自己養了一隻兔子比他養了一個女人容易得多。
容遠:“你叫天嬰?”
天嬰:“怎麼了?”
容遠:“誰給你起的名字?”
天嬰頓了頓,道:“自然是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