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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無的嘲諷。
“你居然認得我？”
孫源警惕且貪婪地看著眼前這身材火爆的少婦。
瑤月微微揚起下巴，“我很久以前有見過孫長老一面。”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彷彿回到了那個遙遠的過去。
孫源陷入沉思，“我大部分時候都在魔都，而魔都又地處島內，遠離中州之地，你是仙雲宗之人，卻來過魔都，莫非你曾經也是魔道中人？”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懷疑，眼神緊緊地盯著瑤月，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這都是陳年往事了。”
瑤月輕描淡寫地說道，彷彿那些過去的事情對她來說已經無關緊要。
葉玲瓏聽到兩人的對話，頗為吃驚地看了自己的師尊一眼。
她的心中暗想著，原來師尊以前是魔道中人，這件事我居然都沒聽說過。
一旁的宋知雪臉色平靜，似乎早就知曉瑤月以前的一些過往之事。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如同一個旁觀者。
“既然你以前也是魔道中人，那你應該知曉老夫的秉性。想從我嘴裡套出話是不可能的事情。”
孫源忽然之間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瑤月卻是一眼看穿了孫源的心虛，“孫長老，你何必在我面前裝腔作勢，難不成你真的如此有大義，連死都不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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