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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認識他的?”
沈棲說:“他就是上次俱樂部那個。”
林延騰地一下站起來,幾乎要擼袖子現場就去揍人:“是他?還真是陰魂不散,你放心,我去解決他。”
沈棲攔住他:“沒事,我自己能解決。”
林延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看著他的表情還是嚥了回去,轉而問他:“你的面板飢渴症怎麼樣了?找到能吃的人沒?”
沈棲指尖一頓,勉強笑了下:“嗯,找到了。”
“那就好。”林延坐下來,掏出手機問他:“我也懶得去食堂,點個外賣,你吃什麼?”
沈棲確實沒什麼胃口,而且他下巴上還有未褪的指痕,摘掉了口罩也不好解釋。
“我真的不餓,你自己吃吧,我先去趟圖書館。”
林延看著他幾乎落荒而逃的樣子,不由得皺起眉,跑這麼快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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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一夜未眠。
十點半時何阿姨上來敲門,小心翼翼請示梁喑:“沈棲沒下去吃飯,他身體不好,半夜餓了恐怕要胃疼,而且哭成那樣萬一病了……”
梁喑想起他走時委屈的樣子,活像是自己冤枉他了。
何阿姨小聲又說:“我敲了門沒人應我,會不會想不開呀,他膽子小您又不是不知道,犯了什麼錯您要那麼罵他呀。”
梁喑頭疼欲裂,起身說:“我去看看他。”
敲了門沒人應,擰門把才發覺從裡頭反鎖了,他心裡也沉了一下。
“鑰匙。”
管家小跑著找了備用鑰匙來開門,屋裡沒關燈,梁喑進去看到他蜷在床上睡著了,地上丟了一大堆紙團。
他彎下腰撿了一個,是寫了一半又劃掉的離婚協議。
梁喑指尖微頓,心裡劃過一陣絲絲拉拉的痠痛。
“我要離婚……”沈棲呢喃著,連夢裡也不忘。
他雙手收在身前,微微攥著拳,是一個很防備很不安的姿態,眼尾因為哭過泛著不正常的紅,溼漉漉的睫毛覆蓋住眼睛,看起來既可憐又委屈。
梁喑苦笑了聲,他有什麼委屈的。
即便他和林封有過去、即便他為了他為了沈家和自己結婚,他還是無法狠得下心動他一根指頭,只是不肯離婚他就委屈成這樣。
就怎麼想離開他嗎?
在他身邊一分鐘就這麼痛苦嗎?
梁喑彎下腰把人抱起來放在床上,指背放在溼漉漉的睫毛上,在蹭去溼痕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