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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下意識閉上眼睛,劇烈的疼痛在肩膀上炸開,整個人劇烈地蜷縮在地上發抖。
他對痛覺極其敏銳,幾乎戳斷肩胛骨的疼痛卷著四肢百骸,強烈的耳鳴下,連男人癲狂的笑聲都顯得遙遠而縹緲。
“你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嗎?我像條狗一樣到處躲,我不敢去人多的地方,不敢去有監控的地方,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沈棲努力喘著氣,痛得眼前發黑。
“你很聰明是嗎?很會跑是嗎?第一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居然讓你第二次跑了。”
男人嗓音接近低吼,彷彿一隻癲狂了的鬥牛,衝著他鮮血淋漓的肩膀不斷髮洩攻擊。
沈棲疼得冷汗直流,但也很慶幸他極度畏疼,這樣才能保持住清醒。
“你……”沈棲一開口就打了個痛極的哆嗦,緩了好一會才又繼續說,“你跟蹤我很久了?”
男人冷笑一聲,“怎麼?後悔公開了?我真沒想到真有男人和男人結婚,你還找了個那麼有錢的老公。”
沈棲的傷口一直在流血,他感覺自己的棉襯衫快溼透了,勉強地喘了幾口氣維持幾乎要暈厥的大腦。
這男人知道梁喑,也沒否認跟蹤,就證明不是第一天出現了。
他也許在公司、學校甚至家門口都出現過。
沈棲微微攥起手指,光禿禿的無名指上空無一物。
他回過頭的一瞬間腰上傳來強烈的電流衝擊,連一個字都沒能來得及喊出來,只撐著最後一口氣把那對異色袖釦和婚戒都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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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間隙,梁喑手機響了一聲。
他低頭看了眼來電人,心突然墜了下,猛地抓起手機接聽,“喂程術。”
程術嗓音很沉,言簡意賅毫無廢話,“沈棲可能出事了。”
“你再說一遍?”梁喑蹭的一下站起來,嚇得滿會議室的人一個激靈。
程術坐在車裡,抹了把臉儘量壓平聲音,說:“沈棲兩個小時之前讓我到水禾居去接人,我到了之後沒找到他,經理說他訂了餐但是又取消了沒吃就走了,我給他打電話一直不通。”
水禾居,他第一次帶沈棲吃飯的地方。
梁喑心裡冷不丁冒出一個念頭,但他沒顧上細想就冷聲質問:“我讓你全天跟著他,你幹什麼吃的!你是不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連個人也護不住了,啊?”
程術一聲不吭,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中午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