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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阿曇給你擇的人,到底不曾辱沒你。”
李慕抬眸看他,掩過握在茶盞上瞬間發白的指尖。
“張掖城到底怎麼回事?”裴朝清鬱悶之極,索性話頭直拐。
“如你所言,不似先鋒,亦不像正式交火的樣子。”李慕亦斂神,要是數日前他還想不通,然自得了暗子傳來的那三國的訊息,便也理清了大概。
只是這樣理清,終究背脊生寒。
裴朝清聞三處態度,亦頷首道,“於湯思瀚而言,結盟者以各種原因失約不發兵襄助,便不是攻伐我們的最好時機。甚至該避著我們,撤回那五萬兵甲以求自保,而不是不僅不退,還派人挑釁。若說是為了先聲奪人,方才在張掖城動手,那也不對。張掖城皆是你人手,是正規的守軍,那數百人無異於以卵擊石!”
“深夜突襲……”
“深夜……”裴朝清眸光陡厲,豁然起身,“我倒覺得那廂看著是來尋人報信、或是挾持人質的……”
“張掖城半月前,乃太子的兵甲鎮守此地。”
所以是來給李禹報信的,還是要挾制李禹以要求退兵的,此間自不好判斷!
自接訊息,李慕反覆回憶那日會議上李禹的表現,當不是給他報信的,至少他不知這數百人的驟然出現。因為他分明還在拼命謀著中路指揮權,隱忍的怒意和偽裝的溫笑都騙不了人,他在乎的是日後利益和權柄。且是那般沽名釣譽的性子,亦斷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同叛賊勾在一起。
李慕將這方判斷同裴朝清說出。
裴朝清蹙眉思索,那便是鋌而走險來挾制李禹破壞結盟——
“這也不對。” 裴朝清瞬間否定,“他們如何便確定李禹在張掖城中呢?眼下便是不在,吃了如此大虧!”
裴朝清的判斷同李慕完全一致,便也更確定了李慕的猜想。
湯思瀚為范陽節度使,這般基本的戰情分析的能力還是有的。如此行事,不像是他的本意。
他的身後,當還有他人,授命於他。
至於是誰,李慕腦海中大霧瀰漫,似是已經明瞭,卻又十分模糊。
“邊線上有兩萬兵甲已足夠,如今陰氏的兵甲留此一萬,便抽出一萬僧武卒於你。”李慕道,“你帶走一萬僧武卒,去保護湯思瀚。”
裴朝清抬眸看他,似是沒有聽清他的話。
“阿曇當日說服我,言定案的是父皇,所以要從父皇手中翻案,方才算是裴氏真正得了昭雪。”李慕迎向裴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