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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傷心的女孩子,她們在這麼冷的天氣裡還是堅持下半身只穿一條黑色的絲襪,抗寒能力實在叫我甘拜下風。
那一瞬間,我想起曾經那些流連於林逸舟身邊的鶯鶯燕燕,眼淚流得更厲害了。
就在我淚眼朦朧的時候,一個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同時還讓我無比噁心的聲音落入了我的耳中,我抬起頭來尋聲望去,果然,這個讓我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的聲音只可能屬於她——封妙琴。
像是感應一般,淚流滿面的她也看到了我和許至君。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跟我說話,片刻之後,轉身走了。
許至君輕聲的問:「那件事就是她做的?」
我用力地咬緊嘴唇,點了點頭。
從葬禮上回來之後,我癱軟在床上,像一棵脫水之後的蔬菜。
許至君立在窗前,背影無限落寞。
不顧我的強烈反對,他大力拉開窗簾,冬日的陽光從落地的玻璃窗裡照進房間,光線裡細小的灰塵在飛舞,從21層樓的高度看過去,是遼闊浩瀚的湘江。
各種船隻在江面上行駛而過,它們都有自己的方向和軌跡。
我走過去,從許至君的嘴邊把煙拔過來,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天,我真的帶著必死的決心。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從我身後環抱住我,他的下巴磕在我的頭上,輕輕的鼻息撲在我的耳尖。
我聞到他身上那種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他跟林逸舟兩個挑剔的人在對香水的選擇上卻難得地一致,大概因為這個牌子原本是做菸草起家,而菸草又蘊含了男性的剛烈的緣故。
不同的是,林逸舟用的是冷水,而許至君用的是回聲。
回聲。許至君。他是我這淺短生命中所有美好事物綜合而成的,經久不息的,回聲。
我努力用平靜的語氣對他說:「至君,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跟你以往認識的那些女孩子不一樣。我不是那種健康的,明亮的女孩子,不是在那種富足的,溫暖的環境中長大,我不像她們,有很多很多親人,很多很多朋友,感情可以應用到每一個人,我只有一份愛,要麼不付出,要付出,就是全部。」
我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也許你根本就揹負不起。
他沉默著,沒有回應。
然後,他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我努力抑制了很久的眼淚,轟然砸下。
他說:「那天我把你從冰冷的江水裡抱回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