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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又叼了兩顆開心果放在他手邊討好,見他還是不理人,它就殷勤地替徐爸爸把開心果嗑開了,不料嗑到一半,一不小心自己吃了。
它自己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自己這麼饞,有點愧疚,飛到一米遠的架子上,自我反省去了。
竇尋一路飛奔到了藥店,照著徐西臨以前吃的藥買了兩盒,藥店離徐西臨家大約有一站公交車的距離,竇尋連上下樓再查路線,一來一往沒有十分鐘,寒冬臘月裡跑出一頭汗。
到了樓下,竇尋才突然想起來,這玩意是徐西臨自己拿百度診斷的,根本不知道對不對症。他居然還給買回來了,簡直荒謬。
可是除此以外,他沒資格把那個荒謬的人扛進醫院,因為他不是徐西臨的什麼人,沒資格管他,連進他的家都要陰陽怪氣地問上一句。
分明是曾經被他抱在懷裡的人,現在卻一門心思地在他面前裝模作樣。
竇尋頂著熱汗,掛著冷臉回到徐西臨蝸居的客廳裡,把藥扔在桌上。
徐西臨:“麻煩你了,對不起。”
“‘麻煩’我了。”竇尋諷刺地看了他一眼,心說,“我的人,把自己糟蹋成這樣,跟我說‘麻煩’。”
竇尋把臉一抹擦,將搖搖欲墜的“溫文爾雅”面具往旁邊一扔,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四下撩了一眼徐西臨的客廳,漠然說:“你對不起真多,省點吧。”
他眼不見心不煩地轉頭跟鸚鵡大眼瞪小眼了一會,等徐西臨吃完藥,伸手一指,對徐西臨說:“你先躺下,我有話跟你說。”
竇尋有禮貌的時候,是個好客人,這會不高興了,卻讓徐西臨有點找回了舊時光的錯覺。
當著“故人”無所謂,當著客人卻不便太放肆,徐西臨稍稍猶豫了一下,竇尋就像小時候催他洗澡一樣,直接動手——他把豎起來的枕頭拉平,把徐西臨按下去了。
徐西臨作為一個病號,無力反抗,果斷被鎮壓。
灰鸚鵡以為竇博士欺負人,張大嘴尖叫了一聲,扇著翅膀做出威脅的攻擊性動作。
竇尋一扭頭:“閉嘴!”
灰鸚鵡:“……”
該鸚鵡年幼時刻由他們倆一起照顧長大,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沒跟他們倆學到什麼好,在“恃寵而驕”這方面隨了竇尋,在“慫”這方面卻隨了徐西臨,發現敵人好像有點厲害,它眼巴巴地看了徐西臨一眼,縮著脖子不敢動了。
竇尋一看它這個熟悉的德行,簡直啼笑皆非,心情忽然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