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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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會產生自我懷疑,沒案底的良民更是對公安有種天然的畏懼。
祝長東問:“等會兒時間到了,就這麼放人嗎?”
“放。”
“可老大你不說有鬼?”
“不是那方面,關於死者,有查到更多線索嗎?”
祝長東心想不是那方面是哪方面,嘴裡道:“已經打電話去他老家那邊問過了,也沒什麼線索。”
危允君看向螢幕裡喝完了一杯水安靜下來的青年,道:“這案子真古怪。”
他們根據線索和經驗,加上嫌疑人居所周圍的監控以及對嫌疑人體內的酒精濃度檢測,其實已經可以免去這人的嫌疑,可除了這個人以外,他們找不到任何相關的線索。
那條巷子本來就很黑,以前還出過治安問題,所以晚上基本不會有人從那裡過,以至於監控除了拍到嫌疑人以外,就是第二天清早的那個中學生了。
死者名叫嶽吉祥,男,二十三歲,外來務工人員,是裝修的水泥工,平時很少和人來往,工友也說他是個老實木訥的人,沒有和人起過矛盾。
那條路是他回出租屋的快捷小路,也算得上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他的身體中了三刀,呈現倒三角,致命傷是尖角處的傷口,造成了大出血。
這三刀下手都很穩,不是喝了酒的人的精準度,而且嶽吉祥作為一個青壯年男子,和嫌疑人對上,誰倒下還真不一定。
他們一直盤問也是想問出更多線索,如果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犯罪,那麼從時間地點來說,這個青年可能知道什麼。
審訊室裡,週二河問道:“你在巷子裡停留的七分鐘裡做了什麼?”
“我真的不記得。”
“你踢了死者,你踢他的時候他是不是還活著,有沒有向你求救?”
“我不知道。”
“你有沒有在那條巷子裡還看見別的人經過,有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動靜?”
“我沒印象。”
林織放置在審訊椅上的手不自覺握拳,神經脹痛的感覺讓他很難受,他竭力地壓抑著怒意,可眼神還是不免透露出冷意。
大腦似乎無法負荷太多資訊,在接收到不喜歡的資訊的時候下意識的抗拒。
林織在記憶中真的找不到關於14號晚上的內容,在那些記憶碎片裡只有鋪天蓋地的負面情緒,又一次被拒絕的稿件,被按下刪除鍵又被恢復的文件,掃落在地上的大綱,稿紙紛飛,被啤酒浸溼。
和著酒一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