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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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爛貨,我們買了新房子,積蓄更少,我就去了食品廠上班,哪怕更累,但工資更高,忍著腥味累死累活收拾魚,結果那畜牲居然揹著我藏了五十萬。”
“五十萬啊五十萬,三年啊三年,他竟然一點底都不給我透啊!他不把這筆錢給我,但是要用它買我的命!”
“我不知道那個是他從哪裡找來的人,他突然對我動手,年輕的時候我肯定打不過,但我天天在廠子裡一次搬一二十斤的貨,他一下沒得手,反而被我弄倒了,沒多久就死了。”
“他掐我脖子的時候說了是那畜牲找他來的,也多虧他抱著讓我做個明白鬼的心,不然我哪兒來的力氣,我一想到我死了那個畜牲就能高高興興地活著,我就為自己不值。”
徐高蘭解開了脖子上繫著的絲巾,手指造成的淤痕清晰可見。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警方知道的那樣了,張蓮生回家後面對暴怒的妻子,選擇了幫她棄屍。
“我真恨不得拿把刀和他同歸於盡啊,但我怎麼就沒下得去手呢?”
徐高蘭喃喃:“怎麼就沒下得去手呢。”
大概是因為少年時,丈夫帶她走出了那個貧窮的山村,即使她被診斷出不能生育,他也將責任攬到他身上,這麼多年也沒在外面找人,從沒對她大聲嚷嚷。
“他說要和我離婚的時候,我以為他外邊有人了,可是沒有,他說他只是厭倦了不喜歡了,那麼多年夫妻,怎麼能因為厭倦就分開呢?”
徐高蘭用求證地目光看著警察,似乎要尋求她認為的權威的人的答案。
她低頭撥弄著手鐲說:“可能還是沒孩子。”
祝長東啞然,有時候很多兇案兇手犯罪的手法都很拙劣,反而是背後的動機令人不知怎麼說才好。
徐高蘭摸著手上的金鐲子,即使已經洗過手了,上了年紀又肥胖顯得鬆弛的面板還是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魚腥味,似乎把鐲子也弄的腥臭難聞。
林織做完了筆錄,危允君說:“我讓小鄭送你回去。”
正好從徐高蘭那邊出來的仇或說:“不用,一會兒我送他回去。”
危允君覺得正好,點了點頭,可往回走兩步就咂摸出不對勁來。
老大去盯梢她能理解,畢竟這個案子很重要,但是有必要特地讓林織在警局等著,就為了親自送回去?
而且林織也同意?
危允君向後望,林織正捧著仇隊倒的熱水坐在他的工位上,局裡冷氣開的足,仇隊還把外套給人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