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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出神,身後忽然覆過來一層熟悉的柔軟暖厚的體溫。
陶野不回頭也知道身後是夏星眠,垂眸一笑:“不是有自己的房間麼,怎麼跑來找我?”
夏星眠從後面抱著陶野,下巴擱在她肩上,雙手在她小腹前交疊。鼻尖輕聳,嗅著陶野耳後的香氣,細聲哼哼:“想姐姐了。”
陶野:“這裡風大。你病都沒好,進去待著。”
夏星眠忽略了這句攆她的話,問道:“在看人拉琴麼?”
“嗯……”陶野點頭,“你聽得到麼?”
夏星眠輕笑:“我只是右耳不太好,又不是聾了。”
陶野也跟著笑:“你覺得好不好聽?”
夏星眠假裝思索了一會兒,嘖了一聲:“沒我彈琴好聽。”
陶野笑得更深:“臭屁小孩。”
夏星眠把臉埋進陶野的肩窩,深深吸氣,讓她身上那股淡淡木質與清冽梅子酒的香水味充滿鼻腔。
她臉的面板微涼,貼著陶野溫暖的脖根,每個毛孔都在貪戀地汲取著。
忽然,她鬆開陶野的腰,向前,雙手蓋住了陶野放在欄杆上的雙手。
食指點在陶野食指上,中指點在陶野中指上,每一根手指,都點在陶野相同的手指上。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輕敲。
她在彈琴。
陶野的手指,就是她的琴鍵。
她一邊彈,一邊輕聲在陶野耳邊哼著調。
沒有什麼歌詞,是一首悠揚的純音樂。
只聽了一句,陶野就認出來,夏星眠哼的就是那首她記憶深處的《一步之遙》。
溫潤晚風斜斜吹來,將夏星眠的長髮撩到了她的肩上。
冰涼的指尖嫻熟而有節奏地輕點她的指骨,一個又一個的複雜和絃,變成她與她肌膚的綿密相吻。
“好聽麼?”哼唱完一遍,夏星眠問。
陶野低低迴答:“好聽……”
“比樓下那個人拉得好聽,對吧?”
陶野笑:“對……”
“那就把這首曲子,送給我在那不勒斯的愛人。”
夏星眠收緊手臂,用盡全身力氣抱住陶野。
話落,眼眶便忍不住地酸澀起來。
《一步之遙》。
她和她,又何嘗不是隻差了一步之遙?
她不敢邁出那最勇敢的一步,於是,她們便永遠被封鎖在了一段關係裡最純潔的兩端。就連情話,也只敢送給被賦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