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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鴿不想讓曲江河成為法庭被告,也是為了維護公安局的形象。但陳春鳳的話卻使她意識到事情並非那麼簡單。
“嚴局長,不是俺駁你面子,更不敢衝咱公安局打官司,要命的是俺家的頂樑柱倒了,一家老少憑著他吃飯哩。這事兒俺拿不了主意。”
嚴鴿見狀,一邊寬慰著對方,一邊不經意地重新提起了那天晚上到大船的事。“那天你為啥沒有再等我,害得我差一點兒找不到車。”
“實在對不起,那天天黑,俺又停錯了地方,沒有等到你,到後來你就走了。再說,你當大局長的不會沒有車坐,能坐俺這鱉肚車,算是俺有天大面子了。”陳春鳳邊說邊在心裡找詞兒。
“這麼說,那天晚上你等了很久,一定看到了什麼情況吧。”嚴鴿緊接著發問。
“沒有沒有。”陳春鳳慌忙把一雙手在臉前晃動著,竭力擋住嚴鴿直視過來的目光。
“你再好好想想,仔細回憶一下,是不是見到有人打架什麼的?”嚴鴿堅定了信心,又緊逼了一步。
沉默了片刻,陳春鳳再次否認。
“陳春鳳,你知道嚴局長為什麼這個時候來找你,因為這件事關係著你的安全,如果你看到了什麼情況不向公安機關講清楚,萬一給壞人盯上了,會有危險的。”旁邊的梅雪卻按捺不住了。
陳春鳳沒做聲,她換了個姿勢坐的時候,嚴鴿瞥見了對方脖頸上有一道傷痕,聯想到剛才她擺手的時候,手腕上還露出一處半圓形的血痕。便隨口問道:“那天被撞壞的車門修好了嗎?”陳春鳳發現嚴鴿掠過自己下頜的目光,下意識地把披著的衣服領子向上提了提。
“今天太晚了,我們就不打擾了,順便把我買的報紙拿回去好嗎?”
“瞧俺這記性,還想著你不會要了,就捆好扔在車上了。”
院子內,計程車有一個用石棉瓦搭頂的簡易車庫。扭亮電燈,陳春鳳開啟了夏利車的後箱蓋,由於車內空間狹小,後蓋一開,那沓捆紮的報紙就從裡邊滾落下來,梅雪拎在手,看到車廂底部竟還多了一張同樣的報紙,順手抻了過來,不料一下子給陳春鳳搶在手中。
“這一張不是你們的,是另一個客人的。”陳春鳳神情大為緊張,把那張報紙迅速藏在廣身後。嚴鴿十分奇怪,堅持著把那張報紙要了過來。這是一張被揉皺了的報紙,上面隱隱可見有些血汙和不潔的東西,這也是同一天的《滄海商報》。
這張報紙像是牽著陳春鳳的魂兒,她乘嚴鴿端詳報紙的一瞬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