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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因為我假裝生病!”
“告訴我。”
“我不想去木棧道玩。我不想去,我恨那個地方!我能想到的辦法只有假裝生病。我記得,有些模特,她們把手指伸進喉嚨,這樣她們就能嘔吐,就不會發胖了。當我們的車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時,我趁人沒注意,就這麼做了。我吐在了後排座位上,說我得了流感。那場面挺噁心的,所有人都嚇壞了。然後,爸爸就調轉車頭,帶我們回家了。”
就是這樣的經過。這個可憐的女孩確信,正是因為她的錯,全家人才會被殺害,這都是因為她的謊言。她承受著這樣的重負,生活了8年。
終於挖掘出一個真相了。但至少還有另一個真相依然被掩藏著。凱瑟琳·丹斯想把它也給挖掘出來。
“告訴我,特雷莎。你為什麼不想去碼頭邊玩呢?”
“我就是不想去。那兒沒意思。”
她剛剛坦白了一個謊言的內容,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將主動坦承所有的謊言。這女孩此刻又進入了抵賴狀態。
“為什麼?你可以告訴我的。繼續說吧。”
“我不知道。就是沒意思。”
“為什麼沒意思?”
“呃,爸爸總是很忙。所以他會給我們一些錢,告訴我們他過會兒再來接我們,然後他就離開了,去打電話或幹別的什麼事情。真無聊。”
她的腳又在敲打地面,並且像患有強迫症似的捏著右邊的耳釘:從上捏到下,然後又捏中間。她被壓力吞噬了。
但是,凱瑟琳·丹斯發現了表意學意義上的重大欺騙訊號。孩子們——即使是這個17歲的高中生——通常都難以用表意學理論來分析。大多數針對年輕人的詢問都是以內容為主的分析過程,透過他們的說話內容而不是說活方式來判斷他們說的是事實還是謊言。
特雷莎告訴丹斯的事情都不太合乎情理——無論是她所說的故事,還是丹斯對孩子以及談話所涉及的地點的瞭解。例如,韋斯和麥琪都喜歡聖克魯斯的木棧道,他們一有機會就想帶著一口袋零錢,到那裡玩上幾小時,可以擺脫大人的監控。那兒有上千種供孩子們嬉戲的專案:嘉年華遊行、美食、音樂,還有遊戲。
丹斯注意到另一個矛盾之處:在週五出發之前,特雷莎為什麼不直接說她想和媽媽留在家裡,讓爸爸帶著哥哥、姐姐出去呢?似乎她也不希望他們去聖克魯斯。
丹斯就這個疑問思考了一會兒。
從A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