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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想要看到的兩個字。
她眸低漾笑,接起電話故意一言不發,等著對面先出聲。
“什麼時候到的?”
好些天沒聽到的聲線是初夏裡的冰涼沁心,美中不足的是語氣也是如此,生生把疑問句給變成了祈使句。
“剛到,”蕭以歌邊說邊往身邊躺下,枕在熊熊的身上笑著說,“晚上要不要見個面?”
蘇杭答應得快:“好,不過有人替我們安排了。”
蕭以歌一聽就知道她得到了程昱哲的通知,便裝作不知情道:“怎麼了,晚上你也要去程家?”
蘇杭簡潔道:“嗯。”
蕭以歌把偽裝做足,解釋道:“他總是找我,我是不想答應的。但看他的樣子以後還會影響我,就想著今晚正好跟他談談,讓他不用再約我了。”
正好,在臨州時委婉地跟蘇杭表示過不歡迎程昱哲,這次是時候直搗黃龍了。
蘇杭又“嗯”了聲,聽不出喜怒。
蕭以歌擔心蘇杭情緒不佳,不由自主地撐起身子。
還沒等她想到要說什麼,蘇杭又開了口:“那你不知道我也去之前,打算今晚怎麼見面?”
蕭以歌愣了愣,下一秒便眉眼柔軟:“我是想盡快解決他,然後今晚的時間都給你。”
雖然她不能暴露自己調查過蘇杭的背景,不能暴露今晚去程家是自己一手推動,但她心間的情愫是摻不了假的。
對她來說,今晚的程家之旅根本不值一提,她期待的只有跟蘇杭的相見。
對面的人安靜了片刻,語調有了些微溫暖:“不許反悔。”
蕭以歌放鬆地枕回熊熊身上,輕軟地應她:“嗯,不反悔。”
蘇杭沒再說什麼,卻也沒掛電話。
蕭以歌把手機放在耳邊,側躺著的聲線慵懶又撩人:“你那天走的時候,怎麼不把那件漢服帶走?”
說起這個,她就想起在蘇杭從臨州離開的那天。
她晚上忙完去蘇杭住了兩個晚上的房間,裡面整整齊齊彷彿無人入住過,只有那件摺疊整齊放在床頭櫃的白底雲紋漢服,昭示著這裡曾經有過溫度。
對面的人坦誠道:“那是你買的。”
蕭以歌被逗笑,“那是買給你的,可以留著有機會再穿,它的風格我駕馭不住的。”
她說著便想起了那天的蘇杭,當真是冷月清風般的模樣,放眼整個景點恐怕都難找到一個人能與之匹敵。
在她眼裡,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