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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效應,之後的事態發展很有可能變得棘手,甚至不可控。
聰明如紀蘋涵,肯定會注意到這一點,然後從秋清蒔身上尋找突破。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秋清蒔擠了下眼。
姚相憶五指輕輕撫過她披在肩後的長髮,無奈道:“崽子可不能像你,太皮。”
“像你才不好咧,老古板。”
姚相憶捏住她鼻子:“再說一遍!”
“崽子一定要像你,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姚相憶這才放過她,轉念怕她去找柳夏夏告黑狀,逮住她的小爪子牽住,哪都不准她去,就連護士在診室外頭叫號,也是她陪著進去的。
屆時,秋清蒔表面安靜內心忐忑地躺在診室的床上,乖乖接受醫生的問診。
冰涼的儀器在微突的小腹處一寸一寸的滑過,她一手抓著掀到胸前的衣裳,一手抓住床側的扶手。
“醫生沒問題吧?”姚相憶盯著屏顯,上頭黑白影像在旋轉著變化,像她一顆擰成一團的心。
“沒問題。可以了。”女醫生四十出頭,回答得乾脆利落,“盥洗池邊有紙巾,抽幾張給你太太擦擦肚子。”
為了方便檢查,女醫生在秋清蒔的肚子上事先擦了點潤滑的膏體。
姚相憶照著辦,拿上護士遞來的報告,扶著秋清蒔出門。
一直候在外頭的柳夏夏打了雞血似的迎上來:“怎麼樣啊?”
“崽崽好著呢。”秋清蒔頗為自豪道。
柳夏夏喜不自勝地搓搓手,立即撥通老宅的電話,要在第一時間與家人們分享這一喜訊。
一通鈴聲響完,也沒被接通。
她皺眉,又撥去一通,同樣沒人接。
姚相憶自然也高興,一顆心全用來掛念秋清蒔母子,眼尾是藏不住的笑意,主動道:“崽崽很爭氣,要買個禮物送ta。”
“新家的嬰兒房裝好了,空著呢,買好多好多玩具放進去唄。”秋清蒔捲翹的黑睫顫啊顫。
“行,你想買多少買多少,我報銷。”姚相憶不顧大庭廣眾,在她耳啄了一個吻。
“崽崽也要一個親親。”
姚相憶為難道:“我回去親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