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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都疼。
她忙唉喲唉喲的叫著。
姚相憶和秋清蒔皆忍不住笑。
“你這孩子,毛毛躁躁的,我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別太在意。”姚相憶起身靠近白夢昭,想要檢視她的傷勢,將將抬手就在秋清蒔的眼神警告下……坐了回去。
姚相憶:吃醋的女人惹不起。
所謂婦唱婦隨,秋清蒔搭腔道:“上回收了你的新相機,我越發過意不去,那天在夜市我還手太重,還沒跟你道歉呢。”
白夢昭受寵若驚:“不不不,您千萬別這樣說,本身是我理虧在先。”
“做錯了事,就要認,這是我做人的準則。”也是名媛守則之一。
秋清蒔站到白夢昭身前,欠了欠腰身,薄唇輕啟:“抱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偶像在跟我道歉!
我死啦,我活啦,我反覆去世。
從此以後我就是不離不棄的死忠粉。
白夢昭腿軟了,一屁股跌進椅子,做鹹魚躺屍狀。
樓上傳來一個男人猛烈的咳嗽聲,夾雜痰音和粗重的喘息,斷斷續續。
白夢昭感知到召喚般起死回生:“不好意思,我去看看我爸爸。”
“去吧。”秋清蒔和姚相憶齊聲道。
目送白夢昭離開,秋清蒔在姚相憶腰側擰了一記:“不許和她靠太近。”
姚相憶開啟她的爪子。
沒說上兩句,樓上的咳嗽便停了,白夢昭踩著樓梯咚咚咚的下來了。
三人開始“圍桌夜話”。
白夢昭率先交代社會哥上門要債的原因——她的母親尿毒症需要換腎,她父親冒著風險借下高利貸。
姚相憶不得不佩服無德無能,這狗作者小說寫得不怎麼樣,古早文的精髓倒是牢牢掌握——女主角必須有一悲慘的身世。
白夢昭的身世則是這樣的:“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有記憶起,我就一直生活在孤兒院,七歲那年遇到了現在養父母,他們領養我,給了我一個家。”
“這個家並不富裕,但他們視我如己出,日子過得還不錯,三年前,我母親生病,掏空了家裡所有的積蓄……”
白夢昭的話才起了個頭,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