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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頭哭了,雙目赤紅著朝小弟們咆哮:“還他孃的傻愣著!打她呀!”
白夢昭挺身而出:“冤有頭債有主,別為難她。”
秋清蒔:“邊兒去!”
小弟們還很年輕,二十左右的年紀,沒見過多少市面,但看得出秋清蒔衣著非凡,尤其是那一身凌厲的鋒芒,普通人絕乎不會有。
他們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栗子頭沒見過自家老大被打得這麼慘過,指住秋清蒔的鼻子,叫囂道:“你有膽量就把口罩摘嘍,遮遮掩掩的算哪門子英雄好漢。”
秋清蒔反手掰住他手指,高跟鞋鞋跟刀子一般扎向他的小腿骨。
“媽呀——”
栗子頭陣亡。
老大老二相繼犧牲,老三爆炸頭挺身而出:“兄弟們,我們一起上,還怕她一個女人嗎,傳出去還混不混了。”
姚相憶:“我看誰敢!”
爆炸頭揮舞鋼管,帶領眾位兄弟:“怕個卵,打!”
秋清蒔嗤笑,擼起袖子,漫不經心地踢掉高跟鞋,在開打之前不忘向姚相憶擠了個眼。
然後手起杆落、手氣杆落……
在爆炸頭、錫紙頭、板寸頭、分分頭中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
高爾夫球杆被她耍的虎虎生風,寂靜的小巷子上演著一場腥風血雨,慘叫聲此起彼伏,社會哥們充分展現著歌唱天賦,挨個化身為男高音歌唱家。
驚動了周圍的鄰居,他們趴在自家窗邊觀戰,由於畫面太暴力,引起了五臟六腑的強烈不適。
打架講究的是速戰速決,秋清蒔該揍的人一一揍過,唯獨剩下剛剛那位當出頭鳥的爆炸頭老三。
爆炸頭看著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兄弟,心知大勢已去,放棄了抵抗,彎下獨屬於男人的膝蓋,跪地磕頭,乞求原諒:“姐姐,我有眼不識泰山,這幾條gai從此是您的地盤了。”
秋清蒔抓住他頭髮,撞向邁巴赫的保險槓,淡淡道:“誰稀罕你這幾條gai。”
爆炸頭撞出了鼻血,哭唧唧道:“隔壁幾條gai也是您的了。”
秋清蒔:“以後,不準再混社會。”
爆炸頭:“不混了不混了,我回學校讀書。”
秋清蒔很滿意,鬆開手,放他一馬。
爆炸頭感謝她的不殺之恩,狗爬式抱住她的腿:“姐姐,我不光要讀書,還要爭當年級第一。”
看傻眼的姚相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