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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夢昭今晚沒心情用晚飯,室友見她中午也沒去食堂,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擔心她,問了她幾句。
白夢昭在上鋪躺屍,愣愣地盯著灰白的天花板,敷衍道:“沒事,最近累著了。”
室友聽說了她早上在知學樓的遭遇,想安慰她,又怕她再次受傷,思前想後唯有作罷,和她招呼一聲,去食堂吃飯去了。
門開了又關,宿舍再沒有旁的響動。
白夢昭翻了個身,在枕頭底下摸出那片姚相憶送她的樹葉。
離開枝椏,它失去營養和依靠,仿若褪掉了一層顏色,黯淡無光。
白夢昭的眸色卻在這時變得鮮活,變得跳脫,白日的種種,恍然如夢。
姚相憶竟是兒時有過一面之緣的姐姐。
這事太不真實了。
她時常想起姚相憶的,想起那年仲夏,想起孤兒院的那棵老槐樹,想起姚相憶穿得那條白裙子。
期盼著與她的二次相遇。
但她自那之後她就被領養了,每月養父母會抽空帶她回孤兒院看看,那裡的孩子皆是過客,像她一樣,註定是暫時的留宿。
或許是過客的腳步太匆匆,喜歡的人和物常常留不住,她因此也再沒見過姚相憶。
兜兜轉轉,此去經年,她竟然在人生最艱難的時刻與姚相憶不期而遇。
緣分,妙不可言。
命運,妙不可言。
她久久不能平靜,任由心緒激盪如兇猛的洪流。
踩著梯子下床,拉開掛在衣櫃門上的揹包拉鍊,在夾層裡找出姚相憶的名片。
電話號碼輸入手機,儲存聯絡人。
編輯一條簡訊傳送。
秋清蒔還在浴缸裡泡著,姚相憶怕她著涼,換了次熱水,賢妻良母般折起袖子,探手試試水溫。
不錯,剛剛好。
姚相憶站直身子脫衣服。
秋清蒔詫異地問:“你要做什麼?”
“如你所見,我衣服溼了。”
“去外面脫!”
“脫完我還要泡個澡。”姚相憶做做擴胸運動,話音載著白日的疲憊。
秋清蒔看出她的小九九,煩躁地重複道:“還是那句話,你一年內不可能有性.生活。”
姚相憶欣然道:“那你豈不是苦了自己!”
秋清蒔:“…………”
秋清蒔:我不要當名媛了,我要教姚相憶做人。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