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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腿軟了,油門差點踩不穩,眼角盛著羞怯的笑。
話語倒是不服軟:“姚總,您忘了嗎?您未來一年沒有性.生活。”
“那我先預支明年的。”
“不可能。”
“寶貝,我如果把慾望一口氣攢一年,你到時候肯定受不住。”
秋清蒔臉紅耳熱,反駁道:“我受得住!”
姚相憶便幫她回憶四年前的新婚夜,她們的通宵運動。
中途,秋清蒔求饒六次,哭泣五次,叫停四次。
“那會兒我我我我我還沒拍過打戲!身體底子不好!”
秋清蒔據理力爭:“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反倒是你,體力一年不如一年,以前一次一小時,現在一次才半小時。”
姚相憶挑眉:“寶貝,半小時是你要求的,前天晚上你哭著喊——”
姚相憶乖乖照辦。
默了一會兒,大膽的道:“好久沒車那個震了。”
隨即姚相憶開始詳細描述上次cz的全過程,從頭到尾用著含混的聲線。
秋清蒔的車是開不下去了,打亮轉向燈,拐進一處小路,靠邊停。
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靠進椅背,煞是享受的聽著。
心臟咚咚狂跳。
不時搭句話。
她們每次做這事都會去半山別墅,因為秋清蒔是公眾人物,在外那啥,怕有狗仔藏在周圍偷拍。
而半山別墅每戶人家配有獨立的停車位,車開進去,放下捲簾門,隔出一特有的空間,不用擔心狗仔,想如何就如何。
說起來,好久……沒去半山別墅了。
打住打住!
秋清蒔拍拍燥熱的臉。
姚相憶道:“我在故媛她家住呢,今晚你來,我們去cz。”
“不去。”
“寶貝。”
“我不是你寶貝,白夢昭才是。”
“瞎說。”姚相憶嚴厲道。
秋清蒔拍了下方向盤:“你再兇我試試看!”
姚相憶溫聲哄她:“明晚來行不。”
“明晚也不來。”
姚相憶軟磨硬泡:“我買遊艇飛機送你了,總該送我點回禮唄。”
“還你,全還你。”
“不準還。”
秋清蒔:“略略略略~”
她估摸火候差不多了,加之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有所鬆懈:“我要和周孟德導演約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