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儘管人生有那麼多的徒勞無功,可每當想及你,我還是要一次次全力以赴 (第6/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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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我也一樣難過,哪怕出再多錢,從國外請醫生給他治都行!你要是想肝移植,我們可以等合適的肝源!但我絕對不同意,你為此拋棄我們的孩子!”任臨樹從未有過這樣憤怒的語氣和她吼道。
“我已經決定了!胎兒還不是獨立的生命,但他的病情等不了肝源了。如果孩子月份大點,我還可以再等一下,提前剖腹,現在月份太小了……”
“你和我說這些沒用,孩子誰都不許動,我決不允許你冒著生命危險以我孩子為代價去救一個對社會無益、還拋棄你的人!你要是敢打孩子的主意,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他表明立場,絕不退步。
“說到底,你還是看不起他。對,他是個惡人,我也恨她,我的母親,還有周深信對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可我能怎麼辦,眼睜睜看他死嗎?”
“不是在想辦法救他嗎?要是你配型不符呢?還不是要找別的辦法!”
“問題是配型完全符合!”她痛苦地抱住頭,蹲在地上。
“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和你就完了!”他說完,摔門而出。
那是任臨樹唯一的一晚徹夜未歸。
她也通宵未閤眼,已能強烈地感覺到腹中胎兒用力的胎動,他是在踢打媽媽,責怪媽媽不要他了嗎?
第二天一早,醫院打來電話,說葉莊嚴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
她趕緊出門找,奔波一天,找尋未果,又發動阿姜在各個媒體平臺的進行尋人啟事,再跑去派出所報警。直到夜裡十點多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沒吃飯也沒喝水。
他冷著臉,坐在客廳裡,見她回來了,起身往廚房走,說:“我去給你做些吃的。”
“你站住!”她叫住他,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的眼睛問,“是你讓他走的吧?”
“他有知情權,我不過是問他以自己的親外孫為代價來得到女兒的肝!”他得理不饒人的氣勢。
“你這麼做,無疑是在把他往死路上逼!”她痛苦不堪。
“那我也不能失去我的孩子!”他不相讓步。
“我們還沒結婚,你憑什麼說孩子是你的,我有完全的自主權!”
“好——葉餘生,話說得如此決裂的人是你,你真殘忍。”
“那你走啊!”她指著門,喊道。
他並沒有走,還是在廚房裡,下了一碗青菜雞蛋麵端給她。然後拿著枕頭和被子,睡在了沙發上。他們之間,產生了間隙。可彼此似乎都沒有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