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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剛才握住奧斯維德的手時,他就覺得掌心溫度略有些高了,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很多年輕人體火都有些旺盛,整天像個移動火爐似的,掌心灼人一點也挺正常。
尤其軍隊裡這樣的人可不少,凱文幾乎司空見慣。
但額頭也這麼燙可就不是什麼單純的體火旺了,這分明是身體出了問題。
“你在發燒!”
凱文又用手背靠了一會兒,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
“怎麼可能?”
奧斯維德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一沒受寒二沒感染,發的哪門子燒?”
“過度疲勞也可能會導致這種結果,你別忙著否認。”
凱文答道,“今天動不動就眼前一黑的人難道不是你?別忘了醫官說的話。”
奧斯維德毫不客氣道:“那是放屁!同樣熬了一晚上,那幫頭髮白一半的都沒事,我會這麼大反應?還發燒……”他臭著臉嗤笑了一聲,“我長這麼大就沒生過幾回病,哪有這麼矯情。”
凱文:“……”
年輕的皇帝越說臉越黑,顯然是被戳了g點。可惜剛說完,腳下的步子就又是一陣發飄,頭昏沉得更厲害了。
凱文眼疾手快地給他搭了把手,沒好氣道:“承認生病能死?”
奧斯維德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能。”
凱文:“……”
偉大的前光明神頭一回生出了“良心”這種東西,他看著皇帝這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有心想給他兩腳。但他自認為,身為長輩,偶爾也要對年輕人體現出充分的理解和包容——嘴硬就讓他們硬嘛,反正到時候暈的也不是他。
“好好好,你不是有病,你是火燒心,行了吧?”
凱文沒好氣地略微撒開手,“你走兩步試試還能不能保持直線,能我們就繼續趕路,不能就在這裡歇一會兒。”
奧斯維德:“……你是不是分不清醉酒和頭暈。”
皇帝陛下堵完這一句,冷著臉抬著下巴便走,一副非常高傲的模樣。然而剛走沒兩步,就被凱文一把薅住手腕,道:“行了,還是在這裡歇會兒吧。”
再走下去指不定頭一歪就能撞牆。
“不用!”
奧斯維德一擺手否決了這個提議。
凱文哭笑不得:“剛才說不急著趕路的是誰,現在讓你歇你又不用了,這麼多年過去你逆反心理還沒好是不是?要不要我再給你治治?”
奧斯維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