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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於錆兔而言,卻是整整五年的折磨與煎熬。
無數次的午夜夢迴,他看見滿身血汙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活活的被手鬼撕裂;儘管知道現實中對方並不是以這樣慘烈的方式死去,但在錆兔五年的自我折磨裡,對方的死已經被無數次的惡化。
無論哪一次,虛幻的相見,女孩永遠穿著那身改良過的洋裝,白淨的臉蛋上沾著血與塵土,狼狽又可憐得彷彿馬上就要消失。每一次錆兔伸出手去,都會穿過那虛無的幻想,永遠抓不住自己想見的人。
他抬起手,又遲疑,新酒也遲疑的看著他。風吹過去,順著錆兔的手臂,肩膀,掠過新酒的臉龐,頰側幾縷碎髮也被風吹起,有暗香浮動。
最後,錆兔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新酒的肩膀——是溫熱又削瘦的。
他放鬆下來,眉眼舒展,這是新酒第一次看見對方笑。明明兩個人這才第二次見面,新酒卻恍然覺得是久別重逢。
錆兔把整隻手掌都搭在新酒的肩膀上,眉眼間的笑意溫柔得被籠在月色裡:“真的還活著啊你。”
“真好。”
他說話的尾音消散在漫天的星辰裡,新酒抬手想抓住什麼,卻抓了個空,耳邊是系統重複的機械音:【傳送開始,恭喜0221完成時透兄弟的救助任務。】
眼前的景象又換回了熟悉的辦公室,新酒抬頭就能看見前面齊木粉色的後腦勺。她捂住自己的額頭,頭痛的趴了下去——怎麼偏偏是這種時候被傳送回來了!?
“新酒小姐,你不舒服嗎?”
坂本大佬總是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同事的不對勁並致以適當的關切,只是他出聲的瞬間,辦公室裡的其他人也刷刷刷的轉頭看向新酒。
新酒按著自己的額角,從抽屜裡拿出筆記本,有氣無力道:“還好……就是有點暈,我沒事。”
她低下頭去寫總結報告,幾縷被風吹散的頭髮晃晃悠悠的垂下來,掃過她骨節分明的手背。新酒的表情分明是有點心不在焉的。
齊木微微挑眉,隨即若無其事的將頭轉回去,順便摘掉了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來後一片平靜,他猛然想起自己辦公室裡的人似乎確實沒一個正常的。
夏目的心聲沒什麼好聽的,別人是心懷眾生,他是心懷跨物種全世界。
龍套的心聲沒辦法被聽取,似乎和他天生就很強大的念力有關係。
坂本除外,這傢伙不是超能力者,但是業務能力卻出乎意料的強悍,是整個位面管理局僅次於齊木的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