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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信是一件鏢物,由鏢主託我們轉交給宋教諭。”
“要求不要讓人發現。”
“正好你與宋教諭相熟,不惹人注目,就辛苦你走一趟,把這個交給他。”
張牧伸手接過信封,感覺分量很輕,上面的漆封完整,便直接揣進懷中。
“去吧……”莊曉夢說道,“送完信去鏢堂說一聲,算伱完成了一次任務。”
“是!”張牧拱手告辭。
……
出了鏢局,張牧喊上了一輛馬車,直接趕往縣學。
到了縣學,展示了通行令牌,張牧走了進去,卻發現縣學教室空空蕩蕩,不見一人。
張牧側耳傾聽,就聽到遠處傳來爭論之聲。他順著爭論聲找去,就看到在縣學內的講學廣場上,兩幫人正在激烈討論著什麼。
遠遠地,他也看到了宋好問和另外幾位身穿儒衫的先生坐在不遠處,有說有笑地看著學生們的爭論。
“這位仁兄,醒醒,宋教諭看過來了……”張牧湊到一個胖胖的正在打瞌睡士子面前,輕輕拍了拍他。
那士子猛然睜開眼睛,先是惶恐地看了一眼宋教諭方向,這才朝著張牧拱拱手:“多謝提醒。哎,這位兄臺,看著眼生啊……”
“嗯,我是宋教諭新收的弟子。”張牧小聲道。
有一說一,宋教諭讓自己來聽他講課,怎麼就不算弟子呢。
聽到張牧這麼說,那胖士子立刻臉上浮現出崇敬的神色,再次拱手道:“原來是夫子的親傳弟子,失敬失敬。”
張牧擺擺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胖士子看了一眼,解釋道:“那邊的人是隔壁懷清縣縣學的生員。每年秋闈之前,各地縣學都會組織赴考的學子去各地縣學招搖一番,表面上是討論學問,實際上是考前比試,示威施壓。”
“畢竟每一府錄取名額有限。”
張牧聞言,恍然大悟。
“他們在討論什麼呢?”張牧好奇問道。
胖士子打了個哈欠,說道:“好像是‘何以喻君子’……”
“爭來爭去,不就是梅蘭竹菊嗎?”
“然後就是選一個自認為是的,接著寫詩稱頌品格,看誰寫的好,無趣的很。”
“明面上是現場寫的,其實一個個早就準備好了。你看那個人,哎喲還苦思冥想,還咬毛筆,裝的嘞……”
“不光他們,我們縣學的那幾個人高才,也是提前被透了題的。喏,就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