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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粹是不想讓她在大冷天裡清早起床下廚。
“你說,從不曾見過一個男人這麼愛吃甜食。”說到這事他便覺好笑。“卻忘了是誰噘著唇嚷著沒人陪你吃點心,再可口的糕點都沒味了。”
也因為如此,他吃甜食的嘴被她養刁了,所以在顧生雲到府拜訪時,硬是要他帶上他府裡點心師傅的招牌好點,鳳眼糕。
“我想問你,總對我說,真不知曉男人為何老愛穿這種做事不方便的寬袍的你,為何替我添置的秋冬新衣,清一色全是你不愛的寬袍。”
其實,她讓他穿寬袍的心思,他豈會不明白。
“每逛一趟市集便搬回大包小包的你,總說這東西家裡用得到,那東西日後派得上用場,原本空蕩蕩的倉庫都快被你買的東西堆滿了。”他當然明白,她根本將那兒當成自己的家了。
“你再不醒來,我就開倉將那些東西送給左鄰右舍。”話鋒一轉,他竟威脅起她來了?
“你再不醒來,我明日便改穿長衫,讓其他姑娘家瞧見我高瘦結實的好身形。”
他承認,說出這些話來的他,真像個渾蛋。
“你再不醒來,我便找蘇姑娘陪我一同吃小點、喝鹹粥,讓她陪我說話,給我解悶。”
這一記狠招下得重,讓他瞧著了她昏迷中微微挑動的眉。
傻瓜!心裡斥罵一聲,難掩的疼惜浮現他眼底眉間。
端過在茶几上放涼的湯藥,他仰首含入,再密密封上她乾燥的唇。溫暖舌尖先探進她唇縫中,緩慢地、小心翼翼地讓湯藥一點一滴流進她的口、滑下她的喉、吞入她的腹。
“很苦,我知道。”畢竟那藥是先人了他的口。但見著她下意識皺起的眉頭時,他又興起了懲罰她遲遲不醒的念頭。
“所以,你趕快醒來。”俯首,他用唇貼著她耳畔,怕她沒聽清楚,怕她沒能聽清楚似地將說話的速度放慢,將說話的嗓音提高:“自己喝。”
她一定是昏糊塗也睡糊塗了。
不然,她怎麼會聽見她的爺要她“趕快醒來,自己喝”?
即使昏歸昏、睡歸睡,身子疼得都快散了,胸口滯悶得快要不能呼息時,她也沒像聽見這句話時那麼地驚慌失措過。
所以,她醒了。
逼自己醒來,不得不醒來,若再慢一點,她深怕會讓她的爺給拋棄。
一睜眼,便望進她再熟悉不過的黑瞳中,被爺那從未見過、卻溫柔得不可思議的微笑所吸引的同時,也震驚於爺過於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