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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應,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都是一家人,還能說兩家話不成?
容方軍嘆了口氣,替不省心的兒子說話,“你爸他當年以為你就,加上容氏那會有事絆住了腳,沒來得及去找你,他也是身不由己。”
所以他的身不由己,就導致了容知流落在外十八年。
容知又拆了顆薄荷糖,把糖棍在口中轉了一個圈,輕輕的吸進一口氣,悶熱的空氣與口腔內冰爽的薄荷相遇,疲倦散去一點,“我明白的爺爺。”
她有個小毛病,認床,不管多累,只要不是熟悉的床就會很長一段時間睡不著。
一夜未眠帶來的頭疼讓她並不想多說話。
容方軍點點頭。
這態度多乖啊,兒子兒媳怎麼就不喜歡?
“那爺爺,我出門一趟,”容知從兜裡摸出兩顆透明包裝,沒有商標的棒棒糖來遞給路召,唇勾起,“給你跟路管家嚐嚐,挺好吃的。”
她離開清渠縣那天從何頌之病房裡拿的,就五顆,現在兜裡還剩一顆。
容方軍被她笑容晃了晃眼,待看見那幾顆糖果,心底湧上層層暖意,他搶在路召伸手前把糖拿走,藏寶貝似的藏進自己衣服裡。
“好孩子。”
這可是三兒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得好好收著才行。
路召的臉難得掠過一抹複雜。
容知眼神從容方軍口袋劃過,唇角弧度深了深,沒有出聲。
薄荷糖的甜度還有糖度都還在老人的承受範圍內。
老爺子這是不想吃,還是不敢吃呢。
但糖她已經送出去了,吃不吃是老爺子自己的事。
京城是華國首都,不過早上十點,街頭人來人往,車流如梭。
男生穿了件簡單的藍色衛衣,一雙腿又長又直,低頭看手機的側臉有些許的疏淡,而當他抬起眼看紅綠燈時,晨曦的薄陽映進那雙眸裡,似星辰碎散,瀲灩生輝。
斑馬線對面的燈轉成綠色。
男生步履輕慢,不疾不徐的穿過馬路。
路邊車裡。
“這不是那個第七感覺裡的調酒師?”
江故君疑惑出聲,目光隨著那道身影移動,可眼前有更多人走動起來,他的視線一下子被混淆。
他轉回臉,看向坐在後座的柏宿,“要不要跟上去?”
柏宿嘴裡含了根菸,沒點。
表情挺淡,語氣也淡。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