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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那麼多,傾身就把她抱在懷裡,只喃喃道:“別動,讓我暖一暖。”
彌生瞬間僵住了,這是怎麼話說的!先頭在府門外抱她,不過是看她嚇得可憐安慰她。那現在呢?算怎麼回事?
她心跳如雷,血潮澎湃著直往臉上湧。想起夫子光溜溜的胸膛就叫她難堪,貼得也忒近了。這會兒進來個人,豈不是滿身長嘴也說不清!她左思右想,兩難得很。早前王祥還臥冰求鯉呢,如今夫子冷,她焐一下……應該也沒什麼吧!心中雖坦蕩,到底不能泰然處之。他的鼻息還在她耳畔縈繞,現在半點看不出尊長高高在上的威嚴。他就是位尋常的郎君,還是位相當俊俏的郎君。
彌生咧著嘴開始胡思亂想,世間難得的美人兒呀!能給這麼漂亮的夫子當暖爐,實在是榮幸之至。要不要推開他?說真的應該推。可是她似乎也貪戀,捨不得從裡面掙扎出來。
他的手覆在她的背上,用力按向自己,可以填進心裡去。他又俯下些,這樣可以和她捱得更緊密。她在他懷裡,人繃得直挺挺的。他夷然笑起來,目下她還沒適應,不過不要緊,多抱兩次就習慣了。
彌生暈陶陶的,突然想起剛才來請安的胡姬。她遲疑道:“要麼夫子等一等,我出去找人傳話,把小夫人們請來?”
“叫她們來做什麼?你不是很有孝心的嗎?才焐了這麼點時候,就不成了?”換作平時應該義正詞嚴的話,現在說起來也頗為綿軟無力。又道:“還有你嘴裡的小夫人,我同你院裡的人交代過,她們沒有轉達你嗎?你和她們不是同一類人,日後遠著就是了。”
她貼著他的胸口,他說話的時候胸腔嗡嗡地震動。她稍離開些,抬頭看他,“夫子,你這個取暖法很怪異。我身上的夾襖那樣厚,能焐著你什麼?”
真是個敗興的丫頭!他滿懷的柔情生生被打斷了,蹙眉放開她道:“愛怎麼取暖是我的事,還要你來教我?”
彌生有點難為情,這話怎麼理解?他抱的雖然是她,但是也不與她相干嗎?夫子的心思果然不是常人能猜透的,於是她安安分分閉上了嘴,重新伺候他坐下,給他斟酒,賠著笑臉道:“夫子說得是,學生愚鈍,什麼都不懂。夫子做事必定有夫子的道理,我還要問出口,更顯得我笨了。”
他坐在圈椅裡,神情淡漠。姿態優雅地掖上了敞開的胸襟,才道:“知道就好,往後留神些,不要一再地挑釁本王。王府和太學裡不同,犯了錯是要請簟把子、請笞杖的,可記住了?”
夫子的一舉一動都叫她讚歎,他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