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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起駕。”
孔懷領命,飛快使了個眼色。邊上小宦者會意悄悄退下去,斜插過夾道往長信殿裡提前傳話,唯恐宮人不知情由通傳進寢宮,叫萬萬不要驚動皇后殿下。
殿內只有兩盞守夜的燈,恍恍惚惚一點光亮。他怕驚醒她,脫了鞋履只著襪子進去,打起帷幔入內間,所幸她沒有合上床頭屏風。案上的宮燈照著,他眯眼看,她面朝裡側躺,一彎酥臂搭在蓋被上,那肩背的曲線撞得他飄飄然。
他慢慢捱過去,到了踏板上,恨不能化成一條蛇遊進被窩裡。自己也笑自己沒出息,他這皇帝在聽政殿發號施令,到了她宮裡就成了這副模樣。還好玉帶鉤早在前殿的時候就解了,否則少不得要發出聲音來。
他小心地脫了罩衣坐上床沿,她睡的位置偏外,他要躺下的話,真正只有很窄的一道。他也不介意,貼著身子密密把她抱住。她睡得沉,動了動並沒有醒過來。他倒是興致盎然,手在腰上擱了一陣猶不足,一寸寸往上移。找了個心曠神怡的地方就此停歇下來,通身舒坦,心情也變得好起來。
永遠別想叫醒一個裝睡的人,這話簡直就是至理名言。彌生怕有了動靜他又要纏她……也不是真怕那個,只不過還沒做好準備。他尚未正式詔告天下,也沒有派人登門求親。女孩子嘛,在名分上頭總歸要計較的。她在暗處待了那麼久,也希望有正大光明的一天。
彌生迷迷糊糊地想,只要他正式冊封她,以後就好好同他過日子。嫁給夫子,真的是她長久以來的夢想啊!
大概是太累了,慕容琤一夜睡到寅正。醒來之後還有些發矇,這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本想半夜鬧鬧她的,誰知道居然睡過了頭。
他有些悵然若失,洗漱也心不在焉的。她過來伺候他穿朝服,蹲下身子給他掛大小綬玉組。他居高臨下,眼神不受控制,直往她坦領底下溜,可以看見她光潔的面板。
多看一眼多一分煎熬,他轉過臉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今晚等著我,我還來。”
她手上一頓,“回頭我想傳我母親進宮來說話,若是時候晚了就留宿,你來了不方便。”
他碰了個軟釘子,雖然有些不快,但並不生氣,篤悠悠道:“那正好,母親來了你派人回我。登基大典近在眼前了,過了二月就該談咱們的事了。”
她眼裡有了笑意,故意裝糊塗,“咱們的事?咱們有什麼事?陛下是萬聖之尊,心裡有什麼想法,下道口諭不就成了,還用得著商量嗎?”
他聽出她話裡調侃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