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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落下什麼病根。
就是有些怕人,尤其怕見藍氏孃家的人,從此也不大愛說話。
長大後,她怕人的毛病也好了,哪怕是藍氏孃家人過來,該盡的禮數她都會盡到。
不愛說話的習慣卻保留至今。
烏雪昭很認真地道:“臣女沒有說謊寬您的心,家裡人待臣女並不差。真的。”
桓崇鬱喉結輕滾,低頭輕蹭她側頰。
兩人耳鬢廝磨。
他啞聲問她:“心裡委屈嗎?”
哪怕藍氏不苛待她,一個人怨毒的眼神、刻薄的態度。
終究是傷人。
烏雪昭嘆了口氣,無奈地說:“以前也有一點點吧。”
長大後,她也看透了。
藍氏只是想找個人恨,既然認定是她,說什麼也沒用。
何況是藍氏自己障了目。
又不是她的錯,她何必覺得委屈痛苦,漸漸就能視若無睹藍氏的冷眼了。
桓崇鬱睜眼,看著她無奈的表情,伸手捏了捏。
頭一回見她這般。
十分可愛。
烏雪昭不知帝王的唇角因何勾起。
只見馬車停了,聽得外面鄭喜小心翼翼地說:“皇上,到王府了。”
桓崇鬱先下車,烏雪昭隨後跟上,他卻仍抱著她進去。
烏雪昭想自己走。
還沒張嘴說,桓崇鬱便俯眸問她:“大殿前站了那麼久,還不累?”
可是坐馬車也坐了很久。
她已經休息好了。
烏雪昭輕彎唇角,摟著他的脖子,任他抱進去。
剛到內室,她的肚子就開始咕咕叫。
桓崇鬱早用了晚膳。
烏雪昭在寶殿前經歷那麼一場,肚子餓得很。
鄭喜進來道:“皇上,廚房備著了飯菜,姑娘用膳,您正好去洗漱。”
桓崇鬱未置一詞。
他同意這麼安排。
鄭喜吩咐人抬了飯菜過來,便跟著桓崇鬱一道出去伺候。
走到外面。
桓崇鬱未去淨室,而是冷睨了鄭喜一眼。
那道士早就該死了。
他們居然放任這道士活過了今夜。
還有其他人身上的欠烏雪昭的賬,都容後一一清算。
鄭喜後背頓時嚇出了冷汗,噗通一聲跪下了。
桓崇鬱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