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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挺疼的吧。
外套往下掉,薛業來得很急裡面沒穿,往下是斜方肌和肩胛肌群。陶文昌的大腦徹底短路,終於看清上回他領口一晃而過的影子。
左肩斜方肌下有個成了疤的牙印。
祝傑猝不及防咬在那上面的瞬間陶文昌覺得必須要跑路保命了。結果下一秒直接對上那道冷漠的注視。
操,他知道門口有人!一切發生很快也就幾秒之間,陶文昌按著孔玉的腦袋一閃,跑出更衣室。
一身冷汗,神經病,瘋子,這逼絕對不能惹。過度呼吸綜合徵,呵呵,陶文昌想起其中一個主要誘因,急性焦慮。
等人滾乾淨了祝傑緩緩閉上沉重的眼皮,叼起一小口面板在齒間磨牙。
冥府之路,他的。
耳邊的呼吸仍舊沉重但逐漸規律,薛業稍微動了動脖子。
疼疼疼,肩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傑哥?傑哥你好些沒有?我真是沒想起來那句話才不敢來。”
祝傑喉嚨裡嗯了一聲沒再說話,過度呼吸導致大量出汗,流進眼裡蟄得沙疼。不一會兒食指挑起鎖骨上的鏈子勒了一下。
“誰的?”
薛業還在緩,上下齒磕住喉結太疼,沒法喘氣還不能動。可從現在的視線角度剛好看到傑哥整片緊簇的背肌。“這個……馬路邊買的。”
嘣一聲,鏈子斷了,祝傑直接拽下來。
“不是。”薛業這才急,“我媽的鏈子,我看她不戴了就自己戴著玩兒的。”
祝傑轉手將鏈子塞進褲兜。“修好了還你。”
“哦……謝謝傑哥。”薛業不再多話,站直了乖乖挨咬。
第一次挨咬是高三冬訓,晨練後在男廁所換衣服正擦汗,傑哥從身後咬過來,很輕很輕。薛業嚇愣了,傑哥面色如常舔舔嘴說了一句,挺鹹的。
再後來時不時被咬一口有時候還隔著校服,每回都是同一個地方。生氣了咬,壓力大了咬,心情不好了咬,到最後天氣太他媽冷了也咬……下口很輕從不使勁,他也不當回事。咬破純屬自己嘴欠,叫囂要揍死田徑隊前隊長,因為他把傑哥鼻子打流血了。
操,傑哥練拳的,從沒被人打出血。當然他也被傑哥揍出血了,傑哥牛逼。
咬破了,倆人一起傻眼,傑哥打車帶自己去醫院注射狂犬疫苗和破傷風,說什麼萬無一失。打完針和傑哥一起坐計程車後排,薛業幸福得頭髮暈。
值了。
十幾分鍾沉默,薛業又艱難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