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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簡直不敢想,開學到現在才一個多月自己竟然成了傑哥室友?薛業想撐到熄燈,怎麼都要和傑哥說一聲晚安,結果一沾上枕頭眼皮便不受控制地閉上了。
陶文昌和孔玉對床,討論著11月份比賽跳高一隊誰能上。祝傑兩步上床,看到穿自己ck的薛業衝另一個方向趴著。
“薛業?薛業!”他試探性叫了兩聲。沒有反應,顯然睡著了。
絕對不對勁。
薛業是瞬間入睡,手機沒有靜音半夜鈴聲大作,嚇得他瞬間把未接來電接了。
“喂……嗯,是我……現在麼?哦,我儘量。”結束通話電話薛業看時間,03:26,但願沒把別人吵醒。
然後回憶起來自己換宿舍了。
然後看到另外三張上鋪的床簾裡紛紛亮起手機燈。
然後傑哥床頭的簾子沒拉上,準確瞄到大片孔武的肌群。
入住第一天就找麻煩,薛舔舔你是不想住了對吧。
“對不起……對不起啊。”薛業摸黑下床疼得咬牙切齒,“對不起對不起,今晚我買盒飯賠罪。”
孔玉是不希望薛業有事的,因為他一有事就等於傑哥有事了。“你幹嘛去啊?”
薛業對孔玉零好感可礙於室友面子在。“出去一趟。”
蒼天啊,陶文昌看了一眼時間,報應,都是報應,擠兌薛業三年,都他媽是報應。
“去哪兒?”祝傑揉著酸澀的上眼皮,被吵醒心情不佳,聲音壓著憤怒,低得沙啞。
“傑哥我去醫院一趟。”薛業開口也很低啞,“血液中心來的電話。”
血液中心?祝傑一秒把眼睜了,翻身下床速度之快彷彿根本沒睡。“我帶你,宿舍有門禁得翻牆。”
門禁?牛逼。薛業提好鞋,跟著出去,差點沒翻過去直接卡在上面丟人現眼,腰啊疼死了。
祝傑單膝落地姿勢完美,還帶緩衝。回頭看薛業扒著牆頭往下蹦。
“從小上體校的不會翻牆?高中你翻牆比我快吧。”
“傑哥咱們能不能不提這個,我知道錯了。”東校區,薛業一臉茫然找不到方向,“最近的校門在哪邊啊傑哥?”
“不提?”祝傑帶他往東校門移動,“高一跟我說沒練過體育,這筆賬記著。血液中心找你了?”
兩人心照不宣,稀有血液中心,俗稱熊貓血庫。
“嗯,我媽幫我登記的,說以防萬一。”薛業恍如隔世。
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