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豆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祝傑用溼紙巾擦手,手掌接近指根的位置一排繭子。
薛業偷瞥傑哥的人魚線,自己也有,但是腹直肌沒這麼發達,所以接近盆骨的V線收縮得沒有傑哥深。再看自己掌心,相同位置也是一排繭子,體育生的榮耀勳章。
“下午沒睡,藥有用。傑哥我今天真是沒控制住,是不是打著你了?”
“打了,這筆賬先記著。”祝傑從櫃子裡拿浴巾,面前掛著的白襯衫是明天拍證件照用的,“抽菸了麼?”
“抽了一根。”薛業被男色迷惑,腦袋一熱上交了紅梅,“要不……傑哥你幫我拿著吧,每天給我兩根就行。”
祝傑毫不猶豫接過來,算準他會給一樣。“兩根,你自己說的。”
“啊?”薛業傻了可腦袋裡全惦記著人魚線,“不是,這個兩根的意思是泛指,我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祝傑轉成正面很苛刻地問,“再回答一次。”
薛業喉嚨裡猛地一咽。“每天抽兩根。”
“知道就好。”祝傑嗓音透露出疲憊可這個好字有點上挑,視線到他手裡,“又縫了一個?”
“剛縫好的。”薛業此地無銀地說,“不送你,就是怕自己睡著了找事幹。可是我留著也沒用,所以傑哥你要麼?”
“不要。”祝傑拒絕得十分乾脆。
“哦。”薛業料到這個下場,剛好陶文昌洗好,孔玉擦著頭髮緊隨其後。他趁亂把沙包放在了傑哥的桌上。
陶文昌是真不想看見祝傑,看一眼就火大,路過他桌子的時候倒發現新玩意。“操,小沙包?牛逼啊好久沒見過了,薛業這兩天縫這個啊,我看看……”
“你動試試。”祝傑光著上身斜靠在薛業床位的梯旁。
“我他媽要動了呢?”陶文昌快速戳了布面一下。
“再動,把你打成沙包。”
“神經病。”陶文昌轉身默唸,莫生氣,莫生氣,野逼生氣我不氣,我若氣死他如意。
祝傑在薛業抽屜裡熟練地找剪子,剪開沙包,食指在紅小豆裡攪了攪,熟練地揪出一卷小紙條。
把傑哥摁在牆上親。
薛業在衝熱水,舒服。高中三年送過一百多個沙包,當許願瓶似的藏小紙條,每次都是同一個夢想。
不過這人生終極目標確實是……訂太高了。
下次換成把自己從微信黑名單拉出來好了。
有人進來,薛業加快速度洗,兩人錯身更是拘謹地讓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