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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哥贏了啊,不愧是他。薛業往前走了幾步鬆開陶文昌的肩,整個人依附在攝影區後方的看臺上,用力靠緊,臉上一個明媚的傻笑。
祝傑的身體重心開始偏移,橫穿跑道,從最內道一層層往外邁,不斷邁過白色的線。
一條、兩條、三條……橫穿七條之後最終停在了最外道的邊緣。只剩一道看臺將他和薛業隔開。現在的薛業不是運動員了,進不來,但薛業還在,很乖。
你再等我一次,這一次薛業仍舊等了,他跑過來。
“牛逼啊!”陶文昌按耐不住興奮朝祝傑喊道,“晚上給你搓背!”
祝傑沒有說話,也說不出來,在血液中翻滾的原始本能趨勢下和薛業遙望,親手結束一場苦戰。大腿後側隱隱發燙,腎上腺素的麻痺作用還在。
沒等心率降到正常,裁判和記分員過來叫他復錄登記。祝傑倒退著走了十幾米,只好轉身離開。
薛業定定地看了一會兒。“咱們走吧。”
“什麼?”陶文昌還在興頭上,“你不看頒獎啊?”
“不看,傑哥領了多少次金牌我又不是沒見過。”薛業站不住了,沒能蓋過後頸的髮尾半溼。傑哥剛才的表情是有話要說,那自己回酒店等著。
陶文昌沒轍,薛業這個不討喜的性格除了祝傑誰也拿捏不住,只好帶他往酒店艱難移動。等薛業體力耗盡躺下睡了,陶文昌坐在1906裡偷吃石榴,同時發愁把這傻逼孩子扔給誰。
想了又想,沒人能幫。祝傑薛業很絕倆男的,除了對方誰也不要。
祝傑跑冠軍肯定回不來啊,又要領獎又要開會又要總結,怎麼也得折騰幾個小時。
有人在咣咣咣地敲門,不會是祝傑吧?陶文昌跑去開門,門外一身半溼的貼體田徑運動服,黑色紅邊專業跑鞋,手腕心率手環紅燈急閃。
祝傑,估計從賽場偷著跑回來的。
“薛業呢?”祝傑問,拎著黑色運動包,止痛噴霧的氣味異常濃郁。
“睡了。”陶文昌準備抽身而退,白隊在手機裡罵人呢,“你還走不走?”
祝傑給他讓開通道。“你晚上不用回來了。”
得了,陶文昌算準他過河拆橋,拎著自己的包吹小哨跑了。愛誰誰,你倆互相毆打吧,我去賽場給漂亮小姐姐們跳高咯。
世界終於安靜下來,祝傑重新把請勿打擾掛上,關門,上鍊鎖。薛業在靠牆那張床睡,他的床,他把包輕輕地放在地上,幾排汗水從大腿外側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