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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我以前也奇怪,薛業這三年究竟是什麼勇氣支撐著他,讓他鍥而不捨地找罵。現在想想,眼見不一定為實。”
俞雅驚訝了。“怎麼說?”
“你想啊,薛業是跳遠運動員出身,可高一開學時候他是求著祝傑帶他進校隊練跑步的。”陶文昌分析起來,“這好不容易求來的機會,他得珍惜吧?可你知道薛業逃了多少訓練?每天祝傑光逮他回隊就能跑上一萬米,三年如一日地逮他。這說明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祝傑對薛業肯定特別好,薛業才恃寵而驕上了。”
俞雅看著他凍成上牙磕下牙:“你不是說薛業挺卑微的?”
“他卑微?他卑微個屁!”陶文昌作自戳雙目狀,“我那是被他倆高中假象矇蔽了,住一宿舍才知道他倆多膩歪。卑微這個詞不是看他付出多少,主動多少,是這人能不能全身而退。薛業根本不在乎祝傑要不要他。他喜歡他,拿命對他,祝傑要說不需要了,他轉身就走。”
俞雅啞然驚詫。
“這叫卑微啊?這他媽叫耍牛逼。”陶文昌走在前面擋風,“可祝傑敢說我不需要你了嗎?打死他都不敢。”
俞雅第一次被陶文昌的口才逗笑,瞬間嗆冷風。“咳咳……你還挺懂感情啊,高中沒少交女朋友吧?”
“沒有……啊。”陶文昌顧左右而言他,“我高中想追的女生都被祝傑撬了,其實我內心世界也很純情。要不要試著瞭解我一下?”
“我膠條呢?”俞雅皺眉,帶墨墨的時候多正常,現在真想把他這張嘴粘上。
薛業被護腰卡得胸下面難受,偷偷解開粘帶中的其中一邊,懷抱裡沉甸甸的。雖然運動員不指著營養劑過日子,可這就像是他們的安全感,必須得有。
畢竟搞體育消磨的不僅是娛樂時間,還有提前耗費的身體機能。傑哥走路很快,從軍訓就習慣把自己甩一步。現在他們並肩,薛業卻不習慣了。
傑哥護著他,從軍訓列隊起就替自己擋著教官,連留校察看處分都替自己擋了。他喜歡走在傑哥後面,有人給他擋著風雨,給他開路,好留給他時間做緩衝,讓殘廢的羅十六慢慢站了起來。
況且兩人都是運動員,身材號碼不小。光是並排走,一條單向小道就被堵嚴實了,後面的人想超都難。
儘管傑哥不願意,薛業還是悄悄慢下一步,溜回他背後,給後面的人讓出半條路來。前方的風把什麼氣味送進他的鼻腔,從不屬於傑哥的菸酒味,很濃烈。
傑哥到底去哪兒了?和什麼人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