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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晝。
“傑哥。”薛業沒忍住,笑了,喉結像縮成一顆核桃,硬得說不出話。他知道傑哥一定會回來,他知道自己一定能等到。
祝傑原本也是想笑的,薛業笑起來眼睛會彎一點,就彎一點點。陶文昌說自己不在的時候薛業瞎折騰,他盯著那身全黑的裝備,往前進了一步:“敢穿我的?”
“啊?”薛業眨了幾下眼皮,心虛。
“為什麼穿我的?”祝傑問,看著薛業發黑的眼眶。
“因為……因為我……”因為太想你,薛業說不出來,整張臉紅上來,不想回答的問題直接跳過去,“傑哥我錯了,我不該穿你的戰鞋,和你的襪子。我回宿舍給你洗。”
“只有鞋和襪子?”祝傑很冷地挑了下眉毛,就這麼幾天,薛業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薛業肝腦塗地地承認錯誤:“還有訓練服。你要生氣我給你劈個叉吧。”
“劈叉?我怕你撕襠。”祝傑伸手,壓他的劉海,拇指沿著薛業的髮際線輕輕滑了半圈,描繪他,手掌擦他的顴骨,“還有麼?”
“有。”薛業酥麻地縮了一下脖子,小臂汗毛全部豎了起來,“還有ck,傑哥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你猜啊。”祝傑問。他們這種姿勢很容易讓人想到霸凌,別人看來,祝傑又來堵薛業了,像要打人。
薛業頂著那隻手皺眉頭,傑哥理髮了,圓寸痛快利落狠,經常撩起自己的劉海,狠戾地罵薛業你丫是傻逼麼。
“我猜……還走?”薛業說,說完頭頂的手指一緊,夾住他的頭髮揪了揪。
祝傑氣得嘆氣:“你再猜。”
薛業的胸口起伏,難以置信,喉結動了又動:“不走了?”
“不走了。”
“家裡都同意了?”
“沒同意,但是也不走了。”祝傑揉著他的頭頂,一揉就揉好久,又覆上了薛業的脖子,摸他汗津津的耳根。
愛不釋手。
“聽陶文昌說,你快要剃圓寸了?”
“沒有,我是想,但是沒來得及。我追星,想學你。”
“試試,敢剃我把你下邊也……”祝傑說到一半,不對,薛業底下沒得剃。
薛業迷茫的眼神霎時雪亮,嘴巴微微張開,無意識地合上。有好多事想問,但憋在嗓子裡一句問不出來,傑哥回來了,傑哥說不走了,這是什麼意思?是以後再也不走了的意思吧?是吧。
以後剃個圓寸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