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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出發這一天, 三輛大巴車仍舊在東校門集合。1號車載一隊,2號車載二隊,3號車是隨行人員和啦啦隊。
薛業領到了一號車的座位, 還有些不相信。祝傑也收拾好隨身的行李, 準備出租跟車。
“怎麼了?笑這麼歡騰。”他問, 薛業這幾天總是傻笑。
高中陪著自己逛水族館、爬香山、摸海豚、看電影,都沒笑成這樣。
“沒事,我又參賽了,像做夢。”薛業不穿外套, 特意把隊服顯在最外面一路招搖,“可惜這回不能一起參賽……”
“又不是隻有這一次機會。”祝傑把薛業的高領立起來, 藏住半張笑臉。上一次自己是參賽隊員, 薛業只能穿著自己的隊服過過癮,這回他不再隨行,不是體育記者, 不是志願者證件。
脖子上掛著的,真真正正的運動員參賽證。有條形碼、二維碼、隸屬隊伍和大學,還有一張背頭帥照。
XueYe,這個名字,就連漢語拼音都比別人的好看。
薛業有點氣餒:“我知道還有機會……6月的精英賽, 傑哥你禁賽期也過了,能參賽嗎?”
祝傑只點頭, 能麼?他不確定。
姥爺被自己氣得住了院,趙雪終於開始治療她的重度抑鬱症, 祝振海……估計饒不了自己。
媽媽那邊暫時有陳啟照料, 要不要讓張蓉去見她一面?祝傑每天都在斟酌,每天都陷入兩難。
見了有什麼用?也醒不了。還不如讓張蓉徹底放下。
“傑哥, 你爸……他是不是特恨我?”薛業不敢問了,傑哥的表情擺明解禁遙遙無期。
“他不是恨你。”祝傑從褲兜摸出一把金屬鑰匙,“他是恨所有搞同的人。”
“搞同。”薛業重複一遍,覺得這個詞特有感覺,“所以他恨我勾引你搞同了,對吧?要不……等他過陣子消消氣,我親自去道歉,只要他能放你打比賽,揍我一頓也值了。”
“薛業你丫是傻逼吧?”祝傑好久沒罵,不行,還是得罵,“你這個破血型能他媽捱揍麼?”
薛業點頭承認自己是傻,嘴裡不依不饒:“那沈欲還打拳呢,我怎麼不能打架了……打壞了他還能給我輸血,我有血庫。”
“我現在就想把你打壞。”祝傑有時候是真的想打他,“左手給我。”
“幹嘛?”薛業把手一伸又飛快往回縮,“傑哥你幹嘛啊,我錯了,你別給我摘。”
“別動。”祝傑用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