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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致帶著情緒不穩定的霍弈君又返回了出租屋。
屋內的擺設與之前出門時沒什麼兩樣,沙發上還整齊的疊著霍弈君昨晚睡過的被子,唯一少了點的,就是那若有似無的清香。
他讓霍弈君在這兒待著,說去學校幫他請個假。
出門前,他頓了一下,問道:“需要我留下來陪你嗎?”
霍弈君機械地側過頭,門口漏進來的微風揚起寧致的襯衫衣襬,他逆著光,光影把他的身形襯得欣長,看到這一幕,霍弈君的喉頭滾了幾滾,終究還是搖頭拒絕了。
他暫時還做不到把痛苦撕開來給他人圍觀,也不想把那些骯髒的往事拿出來汙了‘季堯’的耳朵。
上次南山問他艾春花是不是他的未婚妻,這個說法簡直是可笑。
為什麼?
因為艾春花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啊!
可笑的是他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甚至還把那個噁心的女人當作唯二的親人來尊敬,把她跟霍文年偷情生出來的野種當親妹妹來疼。若不是清明節的前一晚,他收拾母親的舊物時,找到了母親當年寫的日記,怕是永遠都無法發現真.相。
最讓他噁心的是,那個女人還是母親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友。
這頭的寧致幫霍弈君請了假後便回到了教室繼續上課。
早課結束後,他跟南山來到南大伯的炒麵館,要了些吃的打包準備帶去給霍弈君,不想剛走到門口,又碰到了艾春花。
艾春花雙手插在校衣的衣兜裡,帶著兩個小姐妹,有目的地堵住寧致的去路,揚起小.臉,自通道:“季堯,做我男朋友吧。”
艾春花算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比如她是第一個染著頭髮、把超短裙穿進學校,被老師批評,叫來家長還依舊我行我素的人;又比如每次考試穩坐年級倒數第一寶座。
至於逃課打架,那更是家常便飯,可就是這樣,學校也沒把她勸退,不為別的,只因她有個當教導主任的舅舅。
就像此刻,她攔住寧致告白,認識她的同學開始起鬨,喊著在一起。
南山不高興的站出來,護著寧致沉著臉道:“艾春花,你這麼做對得起霍弈君嗎?”
“跟霍弈君有什麼關係?”艾春花莫名其妙的問。
“你不是他——”話音戛然而止,他煩躁的撓了撓後腦勺,兇狠的警告道:“你要怎麼玩是你的事,但是你別來招惹我弟,不然我可沒有不打女生的習慣。”
艾春花連個餘光都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