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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滿京城的人熱議不停。
遠安伯昨日去茶館酒樓之中,還聽到了有人嘲笑那平江伯。
說是:“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三十五歲的伯爺,還能夠有個快五十的兒子。”
“可不是嘛,這般荒謬之事,虧得他們能夠想得出來。”
在彈劾當日,平江伯就被削去了爵位。
這事一出,讓不少與平江伯同樣打算的勳貴,皆是心頭一涼。
遠安伯也是。
只不過他所想的,就不是過繼了,而是打算自己謀權。
遠安伯不同於其他的勳貴,先帝在世,他靠著父輩的蒙蔭,得了個禮部的閒差。
官職雖算不得多高,但至少也算得上是朝中大員。
但如今若想要保住爵位的話,僅憑著手中的閒職必然是不成的,而禮部之中,重要官職都已經被佔據,他想要往上晉升,只能將旁人擠出去才行。
幾l個主要官員裡,好幾l個都是為官多年的重臣,遠安伯思來想去,也只能夠將主意打到了齊放的身上。
所有官員裡,齊放的出身最低,根基也最淺。
雖說他知曉,此前先帝在立儲之事上游移不定時,齊放曾跟著一眾朝臣一起,為當今聖上請命冊封皇太女一事。
但參與請命的人諸多,當時齊放的官職,放在了整個官員行列裡都是不夠看的。
後來也是得了內閣學士王進之的舉薦,才從翰林院到了禮部。
遠安伯是不敢開罪王進之,但比較起來,禮部主要官員裡,就齊放最好處理。
迫不得已,他便將主意打到了齊放身上。
倒是沒想到,還真的讓他查到了些東西。
“皇上有所不知。”見得溫月聲終是收了餵魚的手,遠安伯便跟隨其後,聲音低沉地道:“似是齊放這般出身的人,驟然升官,便都忍不住斂財之心。”
“據臣所知,光是這一個月之內,齊放府中就已經收到了大大小小的禮物上百件。”
“此番重開科考事大,若是讓齊放這般居心叵測的人,壞了科舉大事,可就萬萬不該了啊。”
溫月聲行至湖邊涼亭,邊上的穀雨便遞過來了一方打溼了的綾帕,她用綾帕擦拭著雙手,聞言淡聲道:“那你覺得,齊放之位當由誰人來擔任合適?”
遠安伯一愣,沒反應過來,抬眸就對上了一雙冷淡沒有任何情緒的眸:“你嗎?”
被她這麼瞧著,遠安伯心頭便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