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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小搖了搖手指,“你不懂。就算我不告訴南風,李衛國肯定也要告訴他。所以這事他遲早是要知道的。晚知道不如早知道,咱們不能幹看著笙笙被欺負。”
***
這邊陸笙被李衛國帶到了會議室。在會議室裡,她看到了省隊的領隊鄧林屹,還有……南風。
陸笙驚訝地看著他,一時手足無措。
南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陸笙腫起來的半邊臉,還有創口貼。他心頭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臉色陰沉如鉛雲。他掃了一眼鄧林屹,冷冷地說,“我把孩子送到省隊,不是為了看她怎麼捱打的。”
鄧林屹已經在省隊待了十幾年,南風曾經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將。沒想到這會兒倆人換了一種關係對峙,聽到南風這麼說,他臉上有些掛不住,“南風你說話講點道理,你光看到陸笙捱打,怎麼沒看到她把別的孩子打成什麼樣?”
“嗯,我是沒看到。那麼鄧領隊,你看到了嗎?”
“我……我暫時也沒看到呢,連教練帶南歌去醫院了,具體要看她的傷情。”
“我明白了,”南風點了點頭,一撩眼皮,似笑非笑地看著鄧林屹,他目光太犀利,氣場太強烈,把鄧林屹看得心裡有點毛毛的。南風說,“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南歌去醫院就該被關切,我們家陸笙捱打了忍著沒去醫院,就活該被處分。您看我理解得對不對?”
鄧林屹被問得啞口無言,李衛國連忙說,“南風,別瞎說,鄧隊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呢?”
鄧林屹好歹是個領導,在省隊被捧著久了,很少遇到這種下不來臺的情況。他有點惱火,質問南風,“你的意思是陸笙沒做錯?”
“不,您不要誤會。”南風扭臉看了一眼陸笙,陸笙低著頭,目光落在地面上,不敢看他。他再看到她臉上的傷,還是心疼得一塌糊塗。他轉過頭對鄧林屹說,“以暴制暴是不對的,這點我們必須承認。為什麼不對?因為有規則的制約。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省隊同樣有省隊的規定。我尊重你們的規定,但也請你們自己尊重自己的規定。誰參與了暴力,誰就該受罰,誰首先動的手,誰就該受重罰。那麼,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鄧林屹看向李衛國,李衛國答道,“是南歌。”
南風又問:“隊裡有沒有規定,打架受傷是可以免責的?”
“沒有。”
“這就有意思了。”南風換了個坐姿,一手搭在桌面上,手指輕輕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