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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你不錯了……”
花溶暗自冷笑一聲,有什麼不錯的?金兀朮,他何嘗又不是有所圖謀?征服敵手的姐妹,女人,這是侵略者最大的享受之一,若非如此,自己早已死了幾百次了,有什麼值得感激的?
這一夜,小環和碧兒寸步不離,一直守到天明方才輪了一人出去.
第二日,小環兩人也來按時換藥,但眉眼間,總是戰戰兢兢的,再也不敢抱著全然樂觀的心態,生怕一不小心就大禍臨頭.為此,甚至連話都不敢再和花溶多說.
花溶也不說什麼,吃罷早餐,悄悄看門口,沒見到金兀朮,才放了心.再看屋裡,所有書籍都被搬走,連消遣的東西都再無一樣.
脖子上的傷口刺疼,腿傷也沒痊癒,她百無聊賴地伏在窗上看外面的冰凌,嗖嗖的,寒氣浸入膝蓋,更是疼痛難忍.
“妖女……”
她剛轉身,眼前一花,只見一個人滿面怒容地衝進來,正是宗望,手持一把匕首就向她衝過來.
花溶吃了一驚,本能地一閃身,聽得一聲大喝:“二哥,你要幹什麼?”
“這賤人竟敢行刺於你,四弟,你下不了手,今日我就替你除了這個禍害,再送你十名美人.”
“二哥,住手……”
花溶腿傷未愈,躲閃不及,宗望匕首揮過來,從她手腕劃到腰間,頓時鮮血淋漓,金兀朮搶身上前,一把抱住了宗望,瞪著花溶,怒吼一聲:“你快進去!”
花溶又痛又害怕,竟真的乖乖地進了裡間,砰的一聲反鎖上了房門.
金兀朮這才一鬆手,宗望見他皺著眉頭,顯然是剛才掙扎碰著了傷口,更是怒髮衝冠:“四弟,這不知好歹的賤人,你如此待她,她卻起心謀害你,早知如此,那日不如送給大哥,讓大哥管教她……”
“她沒有謀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