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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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活了過來,醒來後,悵然若失。
詹樂章的治療進行到了緊要關頭,江苓又為他渡了一絲本源力量,褚嶠沒有問他是如何做到的,因為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做。
褚嶠擅長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這次也不例外,較他人不同的是,有本源力量的保護,風險減少了許多,但藥力衝撞該承受的痛苦避免不了。
詹樂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每日大半時間都在昏迷中度過,即使昏迷,緊蹙的眉頭也沒鬆開,可見承受著多大痛苦。
藥浴、針灸、湯藥……每次治療結束,青年都像是在水裡洗了一遍,汗水浸溼衣衫,頭髮溼漉漉披在肩頭,身上沒有一處是乾的。
每每這個時候,定遠侯世子都會將人攏在懷裡,恨不能以身代之。
詹樂章從無盡痛苦中找回一絲清明,看著薄唇緊抿的男人,心中一片安寧。
江苓和褚大夫在一旁收拾藥材,突然,聽到劇烈的咳嗽聲。
詹樂章攀著定遠侯世子的肩膀,咳得停不下來。
“怎麼回事?”江苓忙放下手邊的東西,走過去。
拉住詹樂章手腕,江苓給他把脈。
定遠侯世子抱著人,輕拍青年後背:“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咳起來了?”
咳到最後,詹樂章吐出一大口血。
“他的情況不對,褚大夫,快將左邊第二份藥拿來!”
一陣兵荒馬亂,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定遠侯世子將人抱回榻上,寸步不離守在他身邊。
江苓和褚嶠翻找醫書,終於找到了原因。
“我們需要找到藥引。”
秘藥裡用了一種來自嶸裘的獨有藥材,這種藥材很特殊,必須用它的伴生藥草為引,才能化去藥性。
“現在派人去嶸裘舊地,怕是來不及了。”
江苓用指腹摩挲醫書上描述這種藥和伴生藥草的部分,不確定道:“看描述,我在宮裡養的花草和這種伴生藥草十分相似,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