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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都很正常,一時的軟弱並不意味著不堅強,而是在休養傷口,積蓄力量。”
小夭笑:“好吧!有了你的這番說辭,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縱容自己軟弱了!”
璟也笑,握住了她的手。
從祭臺的方向傳來低沉悠揚的吟唱,小夭說:“有人在唱歌,他們在做什麼?”
“祭祀。我想他們在歡迎你爹孃回家。九黎人對死亡的看法和中原不同,他們認為生命來自天地,死亡並不是結束,而是一種迴歸。”歌聲告慰著死靈、引導著亡魂,有滄桑卻無悲傷。
小夭默默聽了一會兒,拿起香案上的包袱——裡面裝著泥土,是小夭離開赤水之北的荒漠時,特意挖的。
“璟,借用一下你的坐騎。”
白鶴翩翩飛來,小夭坐到白鶴背上。
白鶴騰空而起,小夭看到了祭臺,二十多個巫師穿著古樸隆重的祭祀衣袍,在祭臺前載歌載舞。他們也看到了空中的她,卻沒有在意,依舊又唱又跳。
白鶴繞著九黎的山巒河流緩緩飛旋,小夭開啟了包袱,裡面裝著桃花林中的泥土,也許因為浸染了幾百年的落花,泥土是一種緋紅的顏色。
小夭抓起一把,攤開手掌,任由山風把泥土吹散。
紅色的泥土隨風飄散,猶如點點落血,落入了山巒河流中。
巫王領著巫師,一邊叩拜,一邊歌唱。
多年後,九黎的山中有紅楓如血,其形矯矯、其色灼灼,常有青藤攀援而生。也不知是哪個巫師說的,紅楓是蚩尤的鮮血化成,九黎人代代相傳,把紅楓視為神樹。
小夭醒來時,已日近晌午。
她不敢相信地看看日頭:“我竟然睡了這麼久?你也不叫我。”
璟一邊擺放碗筷,一邊說:“難得你睡個好覺,當然由著你睡夠了。”這一年來,小夭縱使笑,眼內也藏著一縷悲傷,到如今,終於心結盡解,踏踏實實睡了一覺,璟當然不忍心叫醒她。
小夭坐到案前,埋頭用飯。
等小夭吃完,兩人在山間漫步,小夭總覺得每個地方都似曾相識,斷斷續續地給璟講述著爹孃的事。
兩人走到白色的祭臺時,看到巫王坐在青槓木下,喝著苦艾茶。
小夭停下腳步,想了一想,對璟說:“你先回竹樓,我有話想和巫王私下說。“
璟沒有離開:“你是想問巫王你和相柳體內的蠱嗎?”
小夭被點破心事,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是想瞞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