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綻放著。一個美麗的女鮫人側身坐在貝殼上,海藻般的青絲披垂,美麗的魚尾一半搭在潔白的貝殼上,一半浮在海水中。她身旁站著一個男子,握著女鮫人伸出的手,含笑凝視著女鮫人。角落裡,一個男鮫人浮在海浪中,看似距離貝殼不遠,可他疏離的姿態讓人覺得他其實在另一個世界,並不在那幽靜安寧的海洋中。
相柳靜靜凝視了一會兒,以指為刃,在冰晶球上急速地寫下了兩行小字。此際,恰一縷皎潔的月光穿過樹丫,照在冰晶球上,將男鮫人旁的兩行小字映了出來:有力自保、有人相依、有處可去,願你一世安樂無憂!
一隻白羽金冠雕從空中俯衝而下,落在峭壁上,嘴裡叼著一個玉桶,裡面盛滿了濃綠色的扶桑汁液,靈氣充裕到綠霧縈繞。白雕毛球知道那扶桑神木看著灰不溜秋,實際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它的羽毛燒壞,它小心翼翼地把玉桶放到相柳身旁,立即跳開了幾步,不敢出聲打擾,只是好奇地看著相柳的一舉一動。
相柳把冰晶球放進了笑娃娃中空的肚子中,不大不小,剛剛容納下冰晶球,蓋上底座,冰晶球被封在了笑娃娃的肚內。冰晶為水,扶桑為火,水火相濟、冷熱相伴,恰好冰晶不再寒氣逼人,扶桑木也不再滾燙灼人,及時沒有靈力的一般人也能拿起扶桑笑娃娃。
相柳把笑娃娃浸泡到扶桑汁液裡。笑娃娃的身子和底座本就是同一塊扶桑神木,只要設定個陣法,過上幾個月,底座就會和笑娃娃長到一起,但現在沒那麼多時間,只能耗費靈力。
相柳以血佈陣,用數十顆萃取了上萬年日光精華的日光石做引,催動靈力,玉桶內的綠色扶桑汁液翻湧起伏,猶如煮開的開水。漸漸地,汁液被笑娃娃吸收,越來越少,等汁液完全乾涸時,笑娃娃的身子已經完全和底座長到一起,看不到一絲裂痕,就好像整個木雕是用一塊實心木做的。
相柳用了四五成靈力,想開啟笑娃娃,都沒有開啟;他又抽出兵器,砍了兩下,笑娃娃也沒有絲毫裂痕,相柳終於滿意地點點頭。
毛球單腳獨立,歪著腦袋,像看瘋子一樣盯著相柳。
相柳凝視著掌上的大肚笑娃娃,笑娃娃眉眼彎彎,咧著小嘴,笑眯眯的看著他,相柳的唇角也慢慢上彎,微微地笑起來。
他把笑娃娃裝進一個袋子,綁到毛球背上,毛球咕咕問,相柳說:“去玉山,告訴獙君,這是他送給小夭的結婚禮物。”
毛球瞪大鳥眼,嗷一聲尖叫,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九頭妖做的東西,卻要說成是那隻狐狸做的,相柳打了